有应该自己承受的折磨一定会全部施于夏尔的身上。
为什么还会在山谷中躲藏这么久,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救他?
为什么总是欺骗自己,封旗不会对夏尔怎么样的呢?
夜寻对着律朗愤怒的眼睛战抖,眼泪不能抑制地连绵滴落。
夜寻,你真自私!
其实你知道夏尔爱你。
其实你知道他会被封旗折磨。
你认为他应该为你做任何事,因为他爱你,他应该为你受苦。
只想到被爱,却从没有想过回报。
只想被夏尔宠溺,只想让夏尔付出。。。。。。。。。。。。。。
“别以为眼泪可以迷惑我。”律朗鄙视地说:“在我眼里,你比不上夏尔大人万分之一。”
夏尔。。。。。。温柔的夏尔,被眼前这个可怕的人如此深切的爱着。
自己对夏尔,远远比不上面前这个心狠手辣没有人性的律朗。
夜寻不再说话,低下头,微微闭上眼睛。
“无话可说了?那我先划花你的脸,再把你慢慢活剐。”
反射着可怕光芒的刀毫不留余力的自上而下,直直掠向让世人惊叹的美貌。
夜寻不避反迎,仰起脸。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忽然很平静。
被律朗用最残忍的方法慢慢杀死,能不能赎回他对夏尔犯下过错的万分之一?
预期中的冰冷刀锋没有落到脸上。
夜寻被一股忽然而来的巨大力道一撞,堪堪避过律朗决心毁去他无双丽容,势在必得的一刀。
身子一轻,已经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
“夏尔大人!”律朗的惊呼从耳边传来。
夜寻浑身一震,激动地睁开双眼。
入目的,是那双今生今世也不能忘怀的丹凤美目。
夏尔。。。。。。。
夜寻颤抖着双唇,却喊不出这个熟悉的名字。
夏尔快疯了。
他找不到自己刚刚被吓得跳出去的心。
如果不是有事召唤律朗。
如果不是神使鬼差的忽然有心情暗访一下他最重要的心腹。
如果不是他在看见夜寻的脸第一眼后就飞扑过来。
如果。。。。。。。。。。。
紧拥着美丽身躯的手抑不住地战栗,夏尔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他只是紧盯着怀里的夜寻,一遍又一遍审视这独一无二的珍宝是否完好。
“夏尔。。。。。。”终于,夜寻干涸着喉咙唤出他的名字,让夏尔欣喜不已。
是真的!
是夜寻!夜寻回来了。
把这个仿佛随时会消失的人搂在怀里,夏尔侵入甜美的唇,噬咬比花朵更娇艳的唇瓣,贪婪地吸吮让人疯狂的甘露。
夜寻热切地回应着,即使窒息也心甘情愿。
“大人,你的伤。。。。。。”被扔在一旁的律朗终于忍不住,担心地提醒正在流血不止的夏尔。
夏尔受伤了?惊恐让夜寻从缠绵的热吻中醒过来。
果然,结实的肩膀上,有一道长长的刀口。正是刚刚为保护夜寻而代替其所受的一刀。
夏尔并不介意肩膀上的伤,搂着夜寻站了起来,望向惶恐不安的律朗,眼中冷咧的光差点让律朗双脚一软,跪倒在地。
无情凌厉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握紧了腰间早已敌人饱饮鲜血的宝剑。
律朗一动不动地站着,等待剑锋划向身体的冰凉触感。
军帐中死一般的寂静。
帐外士兵们欢乐的调笑声音传得分外清晰。
夏尔神情数变,终于慢慢松开手里的剑。
“出去。”夏尔轻轻说。
律朗整个人颤动起来,闪动着莹光的眼睛哀哀切切地望向夏尔。
夏尔大人,要赶我走吗?
以后都不想见到我。
把我赶出你存在的世界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现在就杀了我。用你的剑亲手杀了我的好!
这样哀伤绝望的目光,让一旁的夜寻也不忍心起来。
谁能够想到,眼前这个脆弱得一句话就可以毁灭的人,居然就在刚才,毫无人性地微笑着杀死了深爱着自己的情人。
“出去,看着帐门,不许任何人进来。”
这一句话如同刑场上的赦令,让律朗彻底精神起来。
没有。。。。。。被逐出夏尔大人的身边。
他伏身拣起掉在地下的刀,再不看夜寻一眼,迅速揭开帐帘走了出去。
夜寻眼看着律朗出去,心里犹如倒翻了五味调料,酸甜苦辣涩俱全,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忽然想起夏尔身上还带着伤,急忙抬头向夏尔问道:“夏尔,你的伤。。。。。。。”
还没有说完,艳红的唇就被夏尔再度堵了起来。。。。。。。。。。。。。。
温热的手在身上游移,摸索到襟口,用力一扯,嗤嗤将夜寻身上的粗衣撕成几块。
夏尔狂热的气息覆盖着夜寻,夺去他所有的呼吸和理智。
夜寻,夜寻回来了。
将手环在细致的项颈上微微用力,让怀里的人儿更加靠近自己,让他能够清楚听到自己的心跳。
两人的体温极剧升高,就象随时会有火花四处溅落。
夜寻仰起头,眼眸璀璨得能掩盖天上的星星,又迷茫得象第一次被亲吻的孩童,分外激起夏尔的占有欲。
抬起夜寻的臀部,让他赤裸着坐在桌子上,夏尔伏下头慢慢亲吻。从圆润厚实的耳垂,舌头缓缓下移,到骄傲美丽的下巴、天鹅般长而纤细的颈、诱人遐思的锁骨。
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