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看他这般,火气一下没了。
“大叔,你怎么了?”
程南放下了杯子抽了两张纸巾抹了把手坐到了沙发上,他伸手想要拉过向南,向南却如惊弓之鸟般弹开。
“大叔……”
程南对向南对他避之如蛇蝎的态度颇有意见,他起身:“得了,先把水喝了吧。”
“我看到了……你下药……”
“什么?”
程南的声音太大,又把大叔吓到了。
向南缩到了沙发角落处,眼汪汪的,很害怕,程南想了想,看了手里的杯子一眼,算是明白了。
他向向南举起杯子道:“这不是那种东西,这里面加的是医生开的退烧药啊。”
向南微微一怔。
“你发烧了,你知道吗?我让医生过来给你看了,开了药,你睡得昏沉沉的,如果我不把药溶到水里我怎么让你咽下去啊。”
程南看向南一脸的不信,直接拿起杯子就喝,不想才喝了一口,苦瓜脸马上就出来了。
“呸,这东西溶水里怎么这么苦呢。”
他瞥向向南,向南正微簇着眉头看着他,他把水往向南面前一送:“快喝。”
向南往后一缩,小声:“这个你已经喝过了……”
听到向南貌似嫌弃言语,原本附有牺牲精神要证实自己清白的程南宝宝眉一竖,这回好了,嘴对嘴对着大叔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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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挥帕)亲们~
按爪~
大叔成功逃生~)o~
程南宝宝是好银~
奔跑~
照顾~
苦涩的水被导入口中,向南吞咽不及,差点被呛到,水涌了出来,顺着嘴角流下沾湿了衣襟。
向南知道程南的个性,被抓着了肯定会喂到底,所以在程南再凑过来时向南学乖了。
唇被贴上他就开始吸着程南导给他的水,他很紧张,紧闭着眼睛,手紧紧地揪着程南的t恤。他的主动与羞涩让程南微微一怔。
程南哺水的动作停住了,向南不知道,还在那吮着,程南的喉结轻动,剩下的水被他咽了下去,他微微侧了侧脸,再次撬开了向南的唇,开始回吮向南口中还未来得及吞掉的水,向南觉得奇怪,顿住了。
他在做什么?
向南想退开,不想程南一只手抵到了他后面把他压向了他。
向南的口腔很热,舌头被程南贪恋地追逐纠缠着,向南僵在那里完全不敢动,渐渐的,混沌的脑袋越发昏沉了。
在肺里的空气被榨干之前向南被程南放开了。
向南唇色润泽,喘着气看着程南,程南似是喂药喂上瘾了,拿着那水杯晃了晃,笑呵呵对向南道:“这药水都被我喝光了,你等我,我再去弄一杯。”
还要喂?!
向南的眼睛睁圆,眨巴眨巴。
一个晚上下来,也不敢肯定这接下来的水到底有没有加药,向南被程南抓着哺了不少。
晚上休息的时候程南看向南一脸提防地看着自己,他也不进房里了,在厅里对着电视屏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天蒙蒙亮时他坐在地毯上靠着沙发睡着了。
早上向南起得很早,看程南摊在那,他回房拿过了一张小床单给他盖上,这一盖,程南醒过来了。
他瞥了向南一眼,打着呵欠,问他:“大叔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想打个电话。”
向南的烧其实还没退,身体很疲乏,他脑子里总惦记着自己原本应该还在当着班的,心里不踏实,想打个电话问问他这夜班又旷了工,会不会已经被人解雇了。
“打去哪?”
程南随手拿起了手机想帮他拨号,但是听到“保安室”三个字时手机就放下了。
“请假是吧,得了,我让人帮你请就是了。”
向南眉头微微簇起,小声:“不要麻烦别人了,我自己来就行。”
“不麻烦。”程南抹了一把脸,在手机里头找了个电话号码拨了去,道:“你给了他在学校挂名理事之后第一次对学校发号施令的机会,依我看他该请你吃饭。”
说着电话那头就通了,程南直接就喊:“小舅舅。”
那头一听到程南的声音就吼了起来,程南眉头一蹙,大声:“给老子装吧,谁不知道你早上没八点不倒床上啊。”
听程南在那吼,混沌的向南有点心惊肉跳,程南一个劲在那唠,向南看了一下时间,想着是时候该做早餐了,便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厨房。心有余而力不足,进去不久,程南就听到了很大的撞击声。
程南往厨房看了一眼,电话那头的人问:“那是什么人啊,这种小事你用得着我去关照吗?”
“不就让你给那头打个电话吗?能浪费你多少氧气啊?”
厨房又传来了声音,程南的眉头一下簇得老高了。
程南坐不住了,他对电话那头打了招呼就把电话给盖了。
他走进厨房,向南此时正盯着那碎了的碗呆滞地坐在地上,他走过去双臂一捞把向南弄出了客厅,手往向南额头上一贴,门铃响了。
“亲爱的,你今天想吃什么?”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妇人一进门就侃,程南往向南的位置一指:“邓妈,今天你帮我照顾他。”
被唤作邓妈的妇人看到向南微微一愣,她走到向南面前,问程南:“他怎么了?”
“发烧,昨天晚上折腾到现在了。”程南从茶几下拿出了药:“这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