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这被挤压的痛让寅川直咬自己的红唇。
秦以牧彻底的压在了他的身上,结实精壮的身体让他闷得透不过气。粗粝修长的手指慢慢往下探,逐渐碰触那红肿粉嫩的xiǎo_xué口。
“不要呀───”寅川这几个字是憋出来的,男人的身体实在过於承重巨大,令他透不过气。可是一感到那酸胀肿痛的xiǎo_xué有粗糙的异物磨蹭,他实在受不住。
见寅川这个样子都还在拼命挣扎,秦以牧的浓眉微微的蹙了起来,却格外的好看。他烦躁的拉下自己黑曜色的意大利手工鳄鱼皮带,迅速的桎住寅川的俩只小手,飞快的缠绕绑住,用力一拉,俩只手被狠狠的桎梏住,
“你,你不能这样啊,松,松开我!”寅川拼命的挣扎著手,想要挣脱皮带。无奈连手都红了,皮带还是绑著不放。
“骚女婿!你最好听话点,不要乱叫。再叫我就让我的袜子堵住你的嘴!”秦以牧显然被挑战了底线,狠狠的威胁道。起身,直接扛起寅川,大步走向浴室。
“呜呜……”一听到男人要用他的袜子堵住他的嘴,寅川吓得的咬住了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