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还不死心,他觉得那个医师是庸医,于是他抓起风衣就直接冲出家门。
打开门的伊米很意外,意外月歌的主动出现,可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还是客气的将月歌请了进来。
毫无意外的,衍横赤裸着上身坐在伊米家的客厅沙发上惆怅着,似是着魔一般在那垂头喃喃自语:“不~不~怎么会这样,我是来杀伊米的,怎么会又和他做爱了呢?”衍横神经质的张开双手五指,上面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他瞪大双眸继续呓语着:“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不听我的使唤?我是来杀人的来杀人的啊~~~~”癫狂的衍横完全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根本没有看见与他擦身而过的月歌。
伊米只是微微一笑对月歌说:“他这段时间一直这样,似乎病情恶化了~~总是疯疯癫癫的说杀我,呵呵~~~”
月歌看得出,伊米是幸福的,他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令人羡慕嫉妒的甜蜜,所以月歌也敷衍的勾起唇角回给伊米一个枯萎的笑容。
带着月歌来到二楼书房的伊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