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应了一声。
“是、是不是很痛啊?”看礼清的反应,贺玖琅有点心里没底,撑起上身问。
“不会……”眼睛瞄上惊疑的容颜,礼清勉强整理了精神。虽然快感悄悄退去,酸疼逐渐爬上後面。
“真的?”
“嗯!阿九真棒,隔了这麽久,进步很大嘛!”
“你还有力气油嘴滑舌?”贺玖琅说著,手“啪!”的拍上那副翘臀,声音清脆响亮,却换来抽搐成一团的表情。
“打疼啦?”贺玖琅戏谑的问,“给你揉揉!”随後坏心的手揉上丰韧的臀瓣,指尖还若有若无的滑过那个沟壑。
“嗯……”
贺玖琅本来是想挑逗,结果床上人真的把脸重新埋进床单,除了刚才那声便一声不吭。贺玖琅有点慌了:“真打疼啦?我看看!”
“别看了!”礼清伸手拽住下面窥伺的人,脸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脸上的汗迹都给蒸干了。
“怕什麽?我又不是没看过!我看看!”推了礼清手臂一骨碌从男人身上翻下来,礼清一个没拉住,那人敏捷的早就窜到他下半身。
“别看了!”礼清早知挣扎无望,哀号一声,真想用床单把自己打个包袱再不出来见人。
贺玖琅看著红彤彤像只喜帕的男人,心里不觉好笑。平时干的七荤八素的也没见他难为情过,怎麽给人看看倒像个大姑娘似的扭忸怩怩?
可等他稍稍看向两股间,脸上笑容顿时僵住,那处本来透明粉嫩的颜色变得酡红一片,肿的有点不堪入目,虽然肿起一圈,但入口依然合不拢,像在喊疼似的瑟缩著,虽然看不出哪里裂开了,但自己那些白花花的东西里还和著星星血色。
贺玖琅看的乍舌不已,心里翻滚著一阵不舒服。
回过头来,又看见本来泛著蜜色光泽的腰上,布满了大大小小青凛凛的指印子。心里不由得骂,怎麽疼也不喊一声,问了还说不疼!活该给自己打那一下,死要面子活受罪!
贺玖琅想著,气恼的倒回床上。一转身把被子蒙在头上,也不知道在气些什麽。
礼清抬起脸看著面色颓丧的人躺回身边,蒙著被子一个人生闷气,一只手把那一团乱被裹挟著抱过来,隔著被子软语呢喃,“又气什麽?病刚好,就给你大干两场,还要再来?”
“屁!”贺玖琅一把掀开被子,凌厉的豹子眼扔出两把飞刀来,“疼你怎麽不说呢?还不给看!活该疼死你!”
“这麽久没碰过,刚刚这麽弄,疼也正常,这不没裂开好好的麽!”
礼清看著眼前的人还是余怒未消,又继续说:“你第一次不也这样?没事,等会就好了!”
没事?没事才见鬼了!等会儿就好?这得等多大会儿?
贺玖琅还有点赌气,平时杀人如麻,开枪射人像射西瓜似的,这会儿射自己男人射的肿了点,却不依不饶的难为起自己来,就看不得他挨欺负,偏偏就想欺负他,欺负完了还後悔不迭。
真是冤家!
贺玖琅皱了皱眉,臭了一张脸说:“那我给你洗洗!上点药好得快!”又是後悔得一阵心堵。
“别洗了!都说没事,你不如把被子分我点,冷呢!”
贺玖琅这才想起自己卷了被子,礼清还赤身luǒ_tǐ的被挡在外面。
被子搭上男人的肩膀:“进来吧!”
於是,两个人裹著一床被子,没一会儿就又缠在一起,像只大蚕蛹一样赖在床上。
过了一会,贺玖琅回头用肩膀撞了撞埋在他颈窝里的人,“我还是帮你去洗洗吧!”
“别洗了,留著吧!第一次呢!”的确是第一次***从这里填满身体,至於那个窘迫的第一次时,贺玖琅动了没两下,还没等出来,礼清就血流如注,疼得晕死过去了。贺玖琅那时看著一床的血色,便吓得不敢再继续。
“对身体不好!”
“你的不也还没洗!等会儿吧!”礼清说著更紧的搂住温热的身体,轻轻在他颈边舔舐。
这麽一提醒,贺玖琅才想起来,算了!由它去吧,反正这会儿挺舒服的,就是好的,自己唠叨多了反而像个婆娘一样!
床上温存片刻,贺玖琅忽然说:“下次还是换你抱我吧!”
“嗯?怎麽了?不舒服麽?”
“不是,舒服是舒服!不过也累人啊!腰还酸呢!”
这麽抱礼清是很舒服,但干一次腰酸得半死不活的,干之前还得忍著,胀得难受也还要做那个劳什子的扩张,偏不做又不行,会出血啊!看著吃不著才难受呢!等能吃著了,又畏畏缩缩不敢放开手脚,吃著了也吃不爽,更辛苦!
被抱一样舒服,而且还不用挨累,不用隐忍,不用生气,不用心里难受,这麽挺好,干吗换过来呢?
“揉揉!”礼清说著,狼爪自然的伸到贺玖琅腰下按摩起来。
“痒痒呢!你揉的不是地方!”
“……”
“往下点!”
“……”
“呵呵!还是痒!你跟谁学的,技术这麽烂!”
“阿九,别动!”
“呵呵!改天派你去按摩所学好了再回来伺候!”
“阿九,别蹭!”
“哎哟!就是这!酸呢!”
“阿九……”
“用力点!”
“我忍不住了!”
於是,贺家大宅的三楼主卧,又回复了春光烂漫,春色旖旎,春情荡漾,春意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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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安,女王!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