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的四肢都安静下来,只有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他突然觉得奚梓洲此刻美得一塌糊涂。飞仙楼的花魁不及他沉静,先帝最宠爱的妃子不及他灵动,他比她们,更多了一份坦白的媚态。萧晏只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饿极了的猛兽,奚梓洲自然是猛兽爪前的猎物。
只是猛兽被铁链紧锁着,猎物却饶有兴味地绕着那张窄小的床,来回地打量。
奚梓洲的目光既是在挑衅,也是在引诱。上下扫了几遍之后,便停在了那个最让萧晏难堪的地方。萧晏那没有一块赘肉的腰仍在难以自持地前后挪动着,好藉着前端和布料的摩擦,稍稍缓解那几近爆炸的yù_wàng。
那种感觉,令他绝望。
入狱三天,没有审问,没有动刑。十六岁的天子越过大理寺和刑部,直接下旨要他的命。他还以为,他至少可以在死前保留一分尊严。
但是他忽略了,他仍旧是在天牢里。
天牢,是奚梓洲的地盘。
奚梓洲,是个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家伙。
偏偏就是在这个人面前,不知怎的,他那里居然更加兴奋了些。前端胀痛不堪,骨头上像是有软软的虫子在一口一口地噬咬,整个人都像悬在了一根细丝上,随时都会坠入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萧晏咬着牙,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勉强说了一句还算平静的话:“请你,离开。”
奚梓洲往前走了一步,摇头微笑:“将军似乎很不舒服呢,真的不要我在一边伺候?”
刚才他在门口又用钥匙圈狠狠划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才勉强软下去了些,现在看着萧晏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加上又吸入了些媚药,下面很快又抬起头来。
不但下面抬了头,就连平日里和气却带着些疏离的脸上,也染了些春色。
这一切全都落在了萧晏眼里。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眼前的人撕个粉碎,但他喉咙里吐出来的声音却是一个冷静的:“走。”
如果被眼前这个人上……他还不如去死!
谁知奚梓洲又上前了一步,并且再次伸出了手指去解萧晏衣服上剩下的带子:“我可以让将军好过些,不知将军是否愿意让我伺候?”
萧晏的身躯如被困住的猛龙一样,狠狠一跳:“你走!”
虽然嘴里说着要那个人走,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开始幻想——幻想自己抓住了那人,撕烂他身上的衣服,扯碎他的裤子,把他按在自己身下,用自己烙铁般坚挺炽热的硬物,把他身上最柔嫩的地方,捅个稀烂。
奚梓洲收回了手,却又伸向了另外一个地方:“原来将军还可以靠着这个纾解一二……”说着轻轻一拉,扯开了萧晏的裤带。那硕大狰狞的利器瞬间跳了出来,挺立在湿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那利器的顶端,有粒晶莹的水珠在轻轻抖动,在火光下闪闪发光。
奚梓洲的目光在上面停了许久,由衷赞叹:“萧大将军……果然勇猛非常。”
虽然身上仍穿着衣服,萧晏却比tuō_guāng了还难受。奚梓洲这句话听在耳里,比什么下流恶毒的话都更难听。他忍无可忍,怒吼:“滚!”
奚梓洲哈哈一笑,又把他的裤子往下扯了些:“将军可是要我滚到将军身上?别急,我这就来——”
萧晏连吼两声:“滚出去!滚出去!”两腿一阵胡乱踢打,谁知却把那裤子踢得更往下了,两条修长有劲的腿暴露在奚梓洲眼前。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也随着萧晏的动作不住地往半空中无助地挺起晃动着,粗大的柱体表面布满勃动的青筋,仿佛它的主人已经把全身的劲力都倾注在了上面。
奚梓洲自己也早已硬得不成样子。他在萧晏大腿根狠狠摸了一把,便站直了,收手伸到自己的袍子下面去解裤带,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上下快速地抚弄着,另一手却撩起了袍子,好让萧晏把自己的举动看个清楚:“萧将军想要的,恐怕是这个吧?”
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九品官服下面,两条雪白细致的腿时隐时现,身体正中的那根东西在他手中越发胀大了一圈。萧晏看了一眼便挣扎着转过脸去,咬紧了一口白牙,齿缝中蹦出两个字:“无——耻——”
羞愤之中,无名的恐惧涌了上来。
传说中用一根绣花针就能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奚梓洲,究竟打算怎么炮制他?
倘若眼前摆着铁杖皮鞭烙铁之类的东西,他还可以有点心理准备。可现在,眼前只有一个两手空空的奚梓洲。
——奚梓洲也不能算两手空空。他这时正被自己的手伺候得浑身舒坦,大口喘着气说:“说对了……我就是无耻……我还要做更无耻的事呢……”说着很利落地蹬掉了滑落在脚背上的裤子,大步跨上了那张窄窄的床。
然后,用手扶住了萧晏的分身,对准了自己身下的入口,狠狠坐了下去。
萧晏的腰原本就在本能地往上挺着。那胀痛不堪的利器骤然穿刺到了可以发泄之处,瞬间精神百倍地猛力抽动起来。穿过了紧窒的入口,滚烫粘湿的内壁便紧紧地裹住了他。突如其来的快感来得太过猛烈,四肢百骸登时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冻了半天,又突然浸到热水中一般,快感挟裹着巨大的冲击与疼痛铺天盖地卷上来,几乎把萧晏击晕过去。
萧晏仰起头,喉间传出一声长长的低吼。
快意过后,卷上来的是更大的痛。
方才奚梓洲直接坐到了他身上,身下的密穴没有开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