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一派真心诚意,果然是一副要金盆洗手从此不干的模样。萧晏放下粥碗,端起酒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之前的事,的确是奚梓洲强人所难;可是到了最后,他也……并非一无所得。但是现在奚梓洲这么说……难道是他知道了什么事,又或者是有什么……打算?
萧晏想起韩谦嘱咐过的话,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奚梓洲看他不说话,和和气气地笑问:“将军……难道不肯原谅我么?”萧晏连忙把酒干了,急急解释:“当然不是——我——我从来——我从来都没有怪罪过你——我——”
奚梓洲有些惊喜:“当真?”萧晏苦笑:“我明白你的苦处,自然不会怪你。只是,只是——”奚梓洲再斟满酒杯,“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这回不等奚梓洲说话,萧晏便自己端起了杯子一饮而尽,仿佛是要借着酒劲才能把话一口气说出来。
“我只盼你以后不要再糟蹋自己的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