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还用手在另一边搓捻着。奚梓洲微张的唇间有些细碎的声音,随着他每一次的动作有规律地逸出来。眼前仿佛是一片精妙的水墨山水,每一个起伏,每一个细节都让人流连不去。萧晏只觉得自己抱着的是用有生命的软玉雕成的艺术品,明明急着想要把全部的风致上下饱览一遍,却又唯恐将他弄碎了。
萧晏的唇舌和手指都是一片滚烫,奚梓洲胸前的两点给他吮咬得又痒又痛,不久就胀成两硬硬的红豆。奚梓洲终于抵不住那酥中带痛的刺激喊了出来:“不要……不要了……”
萧晏咬着他,含糊不清地说:“不要么……”奚梓洲浑身都在微微地颤抖着,两手在胸前抱着萧晏的头,十根手指全插进了萧晏的头发里,声音也在发颤:“不……不要了……”萧晏抬起头,总算是放开了那早被吻的一片濡湿的凸起,安抚地往他胸腹肩星星点点地吻下去,两手握住他瘦削的腰身来回摩挲着,轻笑:“好,那就不要了……”
奚梓洲这几年虽然常常找死囚寻欢,可是从来就不许他们碰他的身体。许久没有被爱抚过的身躯,在萧晏手中变得异常的敏感。萧晏虽然已经尽可能小心地亲吻爱抚,谁知每到一处,都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浅红色的印记,拨弄得他喘息连连。
萧晏听在耳中,只觉就要陷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中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回预告:继续8cj活动……
纠缠
奚梓洲终于没有再挣扎。两人厮磨纠缠着,萧晏的手几乎将他全身都揉捏了一遍,他身上总算渐渐暖了起来,只是口中仍旧偶尔会喊出一个“冷”。萧晏原本将他两条腿都屈了起来压在胸前,又听到他喊冷,于是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自己侧卧着,然后从后面抱住了他,两个人像两只勺子一样紧紧套在了一起。
背后骤然的暖和终于让奚梓洲松弛下来。萧晏又把一直叠放在床头的薄毯扯过来盖住了奚梓洲,咬着他的耳垂问:“和洲,还冷不冷?”
奚梓洲没有答话,只低低哼了一声。萧晏于是放胆咬在他颈后,沿着脊梁一路吻下去。薄毯下的手原本只是在他的腰腹和腿上来回贪婪地抚摸着,不知不觉地就探到了前面,握住了已经稍有些抬头的分身,小心地抚弄。奚梓洲的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而急促,隐约的声音也清晰起来:“嗯……嗯……”
每一声,都拖着绵长而轻佻的尾音,丝一般钻进萧晏的耳朵里,缠酥了他的骨头。
奚梓洲终究是在大醉中神智不清,萧晏套弄了片刻之后,他便尽数释放在了萧晏手中。
那一阵松懈之后,奚梓洲彻底瘫软靠在萧晏怀中。两人前心贴着后背,沁出的汗使肌肤在摩擦中多了点黏腻的感觉,更显得纠缠不清。萧晏的心跳沉重而有力,仿佛直接敲在了奚梓洲的背上。奚梓洲在久违的安全感中放弃了所有的防备,嘴里仍在喃喃地说:“抱我……”萧晏自己早就憋得要爆炸了,一听到这句,再也忍不住,手指绕到背后试探地在他身下点了点:“你还在生病,不要紧么?”
“抱我……”
萧晏苦笑,在他肩头细细密密地吻了又吻。强忍着无处发泄的yù_wàng,手指借着刚才的润滑小心翼翼地开拓了许久之后,才扶着自己的分身缓缓压了进去。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也不敢太过放纵。他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引得奚梓洲抽着气颤抖。他只敢从后面紧紧地抱着奚梓洲,手指在前面上下挑拨他胸前的突起和分身,一边把他的注意力分散开,一边缓慢地在他身下进出。
好在两人都是侧卧着,萧晏不大使得上劲,总算是没有把奚梓洲弄伤。奚梓洲只觉一股滚烫的气息喷在耳边,全身都被这气息包围着,几乎就要被融化了。他腰身被萧晏牢牢掌握着,逃无可逃,也找不到可以着力的地方,两手胡乱抓着萧晏在他前面抚弄的手,抓出一条条血痕来,又反手到身后,扶着萧晏的腰往自己身上揽。萧晏知他是情动了,手里更是殷勤地抚弄。两人粘在一处,一个粗喘着气,一个声声低吟,当真是个抵死缠绵。
天牢之中自然是一片热气蒸腾。百里外的皇陵寝殿内,此时却是阴风阵阵。
姬博陵说起奚梓洲,奚和靖冷笑一声,“你看得到他的皮相,却看不到里面。他——恐怕活不长了。”
姬博陵看着那陌生的冷笑从他脸上闪过,忽然发觉自己虽然在小皇帝身边呆了许多年,可是从未看清楚过这个人。
现在,这种陌生的感觉里面还多了点害怕。
“皇上……臣请问,这消息准确么?”
奚和靖叹了口气:“这四年来,宫里的太医从每隔一个月去看他一次,变成每十天去看他一次,又变成现在的每三天去看他一次,他的境况,是一日不如一日……太医说,倘若再由着他这么折腾下去,他绝活不出三年……”
姬博陵握紧两手,有些难以置信。
奚和靖仿佛铁了心要说服他同意自己的计划,又滔滔不绝说下去:“太傅你看,与其等再过两三年他终于拖得病死了,何太行兴师动众来找朕算账,到那时他们的兵马又不知比现在强壮几倍了——那还不如,咱们速战速决,拔了这颗眼中钉肉中刺。太傅,这件事朕想了好几年,今日……还是第一次说给别人听,决非戏言。还望太傅能好好考虑一番,顺便替朕想想,咱们朝中有哪位将领,能担起这平叛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