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摇头道:“阿曛现在是他们的大祭司了,让我们的人回来吧。”虽然刚刚自己的雌性只是说去看看,但白知道,看到那个烂摊子,自己雌性刚刚一脸愧疚的表情,怕是短时间内脱不开身了。自己这边派人去做的事情怕是已经暴露,得想个让贝城的人投鼠忌器、不敢拆开自己和阿曛的法子。
大猫最后一皱眉,算了,直接在嚎谷建城吧,他就不信,最后能和贝城分庭抗礼之后他们还能说什么,实在不行,到那时再攻打贝城,趁机拐走自己的雌性。
白没有走远,只回到了贝城旁边,嚎谷众人临时驻扎的地方,在临时建起来的帐篷里,他打开了那本臻塞到自家雌性怀中的东西,以他从小对臻的了解,他才不相信那个家伙有什么好心。
这是个破旧却细心地用透明物一页页保护好的本子,然而,一翻开外壳,看到扉页上那个名字,与李识曛的名字如此相似,白不认得中间那个字,却知道第一个字与李识曛一样,第三个字的左半边也同李识曛的一样,是个“日”字!
白仔细反复地看完了那个本子,纵然许多字李识曛从未教过他,但上下文中流露的许多内容,却透露了太多太多的秘密,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