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风地跟xiǎo_xué结合在一起。「啊啊啊啊啊……太、太深了……会受不了的……明轩慢一点……」
易明轩抓过江若水另一只空閒的手,让他扶著自己挺立傲人的yù_wàng,柔嫩的掌心上下抚摸著。感觉到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江若水爬到男人身上道,「明轩……啊啊啊……要、要我给你舔吗?」
易明轩还没来得及回答,江若水红得滴血的脸埋首在他的胯间。巨根上还留有刚才shè_jīng的气息,腥气十足,又带著男人雄性的味道。江若水咽了咽口水看著巨大的guī_tóu上冒著淫液,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男人的性器。就是这个粗壮直长的东西每次都将自己插得欲仙欲死,不敢想像这麽大的东西居然可以挤入自己的体内。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过粗圆的guī_tóu上的淫液,微腥的液体在口腔内弥漫开来。感觉到江若水的丁香小舌正不急不慢地舔弄著自己的guī_tóu,易明轩伸出手开始缓缓chōu_chā起江若水后穴内的假yáng_jù。
狰狞的ròu_bàng上青筋凸起,显得尤为可怕。江若水张开嘴将ròu_bàng吞进口腔。一瞬间温热的触感让易明轩忍不住挺了挺腰,将巨大的性器又往小嘴里送进了几分。江若水发出不适的闷哼,男人的ròu_bàng实在太大了,根本没有办法完全含进去。湿湿软软的口腔包裹著宛如火热铁柱般的ròu_bàng,舌头在guī_tóu上打磨旋转,生涩的动作让易明轩忍不住差点射出来。「对……不要用牙齿……」易明轩在一边耐心地指导著初次kǒu_jiāo的江若水。
江若水感觉到粗圆的guī_tóu已经顶到了他的喉咙,让他一阵乾呕。身後的後穴被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著,假yáng_jù不停地在自己体内进出。每次插进去的时候,江若水都会把ròu_bàng含得越加深入。
全身雪白的肌肤都泛着情欲的红潮,经过易明轩日以夜继的调教,江若水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一个亲吻都能让他yín_shuǐ泛滥。易明轩做到了让江若水只能对他的身体其反应。
看著怀中的小人认真舔弄的模样,易明轩再也无法忍耐,将巨大的ròu_bàng从温热的口腔里抽出,一把拿出後穴的假yáng_jù,掰开白嫩的臀肉,对准红肿的xiǎo_xué就是猛烈地插入。易明轩突如其来的入侵,好似让江若水的五脏六腑都剧烈地翻滚起来。江若水爽得嘴角唾液直流,双手紧紧抓著身後洁白的枕头,屁股高高抬起。「爽吗?若水,我插得你爽还是按摩棒比较好?不说我就抽出来了……」
感觉到男人的ròu_bàng要抽离自己的身体,江若水放荡地将大腿夹紧男人的腰,屁股紧紧贴著火热的ròu_bàng,淫叫著,「明轩的!我要明轩的ròu_bàng!只有明轩能把我干得那麽爽!好大……撑破了……」
江若水的话轻而易举地挑起了男人更深一层的yù_wàng。抱紧雪白的屁股,将两条大腿完全高压过头,这个姿势让ròu_bàng完全深入,顿时股间汁液横流。残忍的guī_tóu碾压过肠壁内的敏感点,红肿的内膜一片痉挛,原本柔嫩的紧致甬道被男人强有力地贯穿。江若水瘦小的身体承受著男人惊涛骇浪的情欲。「不行了!我快受不了了!明轩……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要死了!我要被你插死了!不要插那麽深!肠子要捅穿了……」
江若水觉得在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被易明轩干死在床上了。被yù_wàng蒙蔽了双眼的易明轩根本听不到江若水的哀求,只是一股脑地做著最原始地chōu_chā动作。凭藉本能地将ròu_bàng塞进柔软的xiǎo_xué里。
易明轩放开江若水被折压的大腿,稍稍喘了一口气。趁著这个空隙,江若水想要爬走。刚刚爬出一步,就被男人抓了回来,充血的甬道再一次被强悍的贯穿。泪流满面的江若水,想要朝前爬,却被男人从身後压住,男人精壮的身体比他坚实太多。易明轩从身後伸出一只手,跟江若水十指相缠,另一只手抬高江若水纤细柔韧的腰肢,快速摆动著臀部chōu_chā著。舌头舔过江若水敏感的耳垂,的钻进窄小的耳洞,让江若水经不住颤抖了一下。
已经被易明轩干得什麽都射不出来了,萎靡的分身摩擦著床单,麻木的快感让江若水差点昏死过去。可是身後的男人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xiǎo_xué里的ròu_bàng依旧傲人挺立,随著肠肉的摩擦反而变得更加巨大。「不要了……明轩,放过啊……射不出来了……真的射不出来了……要被玩死了……你慢点好不好……插慢一点……啊啊啊啊!干死我了!」「若水,我停不下来。你的里面太舒服了……好软,怎麽那麽软。怎麽干都感不够。在夹紧一点,让我干你。」
结合的敌方不断喷出yín_shuǐ,ròu_bàng又凶又狠地钻进子宫里狠狠地摩擦著,凝白的肌肤留下因男人用力抓过後留下的淤青。「啊啊啊……呜啊……要疯掉了……子宫被你干破了……明轩……温柔点啊……」
易明轩翻过江若水的身体,大手掐紧他的腰,用大腿分开他并拢的双腿。傲人地雄性象徵一次又一次捅进柔软紧致的天堂。经过xìng_ài的滋润,江若水的肌肤已经柔软光滑的不可思议,让易明轩好几次想将他直接拆骨入腹。脑海里不断地充斥著『就这麽干死他吧,那他就永远是你的了』这种想法占据了他仅剩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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