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一想到风师弟在九泉之下会知晓为师没能保护好你,为师真是死了也无颜去见他啊!”
“师父,”fēng_liú云停下来咬着唇,一时间他生出一丝迷惘,眼前站在落日余辉下的老者,竟然也让他生出很深的愧疚,好象是自己做出了对不起他的事。
“致骨,”洪水清帮他抹开了额上汗湿的头发,拎起地上的茶壶倒了碗茶给他:“你不要怨你的师兄们,他们都很疼你的。你大师兄和二师兄从小一起流浪一起拜入师门,感情自然深些,前些日子,他不吃不眠,对谁都看不过眼,若不是为师把他锁在房中看着,他早就不要命去找夏琨那贼子报仇了。”
“嗯,徒儿知道了了。”fēng_liú云点点头,突然觉得小腹间一热,吸了口气,又没了感觉。洪水清接着和他说自己要外出几日,要他不要担心,有二师叔会照看他。
“师父,这里,这里是哪儿啊?”他一直还不被允许出门,院外的环境他无法得知。
“致骨,你好生练功就是了,不要多问。”洪水清和颜乐色的绕开了他的问话。
fēng_liú云没有再问,低头一口气喝尽了碗口的茶。
晚间的饭食十分简单,稀饭大饼咸菜,没有人说话,饭后送洪水清离开后,没有人理会fēng_liú云,只有四师兄桑青红对他笑笑,问他:“身体好些了吗?”然后也勿忙走开了。
fēng_liú云无趣地走回自己的小屋,趴在桌前,小油灯昏昏暗暗、闪闪烁烁,桌上有个小小的镜子,镜面己模糊的看不真切,镜子里面的景物仅仅是个伦廓,fēng_liú云把着小镜子发了半个时辰的呆,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的众师兄的眼皮底下,心中暗暗骂着,哼,什么师兄,个个视他象仇敌一样。
“致骨,在干什么?”
门在身后推开,fēng_liú云忙站起来,恭敬地喊了声:“岳师叔。”
岳明平走进房中,把一个小瓶放在了桌上,道:“这是我新配的一些药丸,可以帮你调经理脉,每晚睡前服食三粒即可。你不要趴在那胡思乱想,寒着了身子,来,师叔再给你把一下脉。”
fēng_liú云乖乖伸出手腕,道:“多谢师叔费心。”
就在岳明平把住他手腕的一刹,小腹中的热力在毫无预兆在又窜了出来,而且范围越来越大,整个小腹一会儿间都变得热呼呼的。天,怎么回事,fēng_liú云心在胸口里狂跳起来,脸上也红红地冒着热气。
“致骨,你哪里不舒服,你怎么了?”岳明平吓了一跳,注意到他的不妥:“你的脉象真是很奇怪。”
“师叔,我没事,嗯……”fēng_liú云听到自己的嗓音也变得怪异,“弟子很累,想先睡一会儿。”他坐在床上,腿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尾椎骨处麻酥酥地幅射向xià_shēn_mì_chù,整个花径中象是在隐隐发痒。
“致骨,你发烧吗?脸这么红。”岳明平手放在他的额上试着,fēng_liú云一把抓住他的手,小脸粉扑扑涨得通红,浸着细细密密的汗水,眼睛酸酸涩涩几乎要滴下泪来:“师叔,师叔,弟子好难受,快、快点了弟子的穴道,快点……”
岳明平也见情况不对,一指点倒了他,fēng_liú云两眼直直望着发黄的帐顶,咬牙低声呻吟着,身子颤微微轻轻扭动着,眼中的泪水转来转去,终于还是慢慢滑落眼角。
岳明平连扎了几针下去,半柱香时间,fēng_liú云的喘息方渐渐定了下来,岳明平也长长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道:“致骨,看来你确是中了mí_yào,而且是春药一类,可是夏琨那个贼子给你吃的,你在王府也时常发作吗?”
fēng_liú云在他面前发作成这个样子,心中又羞又愧,只恨不得立时有多远逃得多远,半响才低声答道:“以前没有的,这是第一次,师叔……师叔,你可有解药救我。”他直觉这药力还会再发作,心中已先吓得软了。
“师叔要先想想看,明日再去山中采些药来配一下。”岳明平对这类药也没研究,回答起来也底气不足。
“师叔救我,明日带弟子一块去采药,弟子不敢留在这里。”fēng_liú云确是怕得要死,想一下如被众师兄发现他的丑态,他真要先一刀抹了脖子算了。
“也好,你练几遍清心决压住这股邪气先,唉,师兄刚一走就有这种事,真是……”岳明平站起身来,又吩咐他几句,这才出去。
夜静了下来,山风呼呼地在屋外刮过。
“好冻啊!”fēng_liú云卷紧了被子,木板在身下吱吱作响,“王爷……”不可避免的又一次想到了夏琨结结实实的怀抱,他在自己体内凶狠地冲刺时自己攀着他象浮木一样无助,可那又和此刻的无助不同,“王爷,夏琨,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我一定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躲在被中默默流着泪,身心疲惫地渐渐沉入梦乡。
“七弟,七弟,快起来,要撤走,这里不安全了。”门被踢开,桑青红冲进来喊道。
“四师兄,”fēng_liú云翻身坐起来,套上外衣:“出什么事了?”
桑青红一把抓起桌上的瓶子镜子塞进他怀中,拖着他向外跑:“快,师父折回来了,遇到了百练门的人,有人把小顺子供出来了,昨儿他被东南王抓走了,我们要马上离开。”
“小顺子是谁?”fēng_liú云一头雾水。
“小顺子就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