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艰难的呻吟着,fēng_liú云在昏迷后第三天终于醒了过来。头脑涨涨地不能辩知、不能思考,好痛苦,“师父----”在心中唤着自己的依靠,fēng_liú云良久才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这是哪里?是哪里,雪白宽敞的房屋,洁净软和的被褥,不是在自己熟悉的院落中,这是哪里?努力着,昏迷前的记忆碎片渐渐拼接在了一起,fēng_liú云记起了自己孤身涉险刺杀东南王夏琨的经过,自己没死吗?没死!一个激凌,fēng_liú云撑着床吃力地坐了起来,但胸口剧痛,头晕目眩,起来的瞬间人己又一头栽倒在床上。
床前迅速响起了脚步声,至少有四五个人站在了他前面,一人伸手把他脸朝上翻过来,fēng_liú云双目紧闭,假装昏死,那人在他脉上搭了一把,声音平平地说:“他己醒了,告诉王爷吧。”告诉王爷,难道东南王没有死?自己还落在他的手上,他没有杀了自己,还帮自己医治,一定是想从自己身上查找线索,给自己留一条命再遍施酷刑,逼自己招出主使之人。fēng_liú云冒出一身冷汗,东南王的冷酷残虐,他己听了不知多少,落到他的手上,只会令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出生来这个世上。
fēng_liú云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刚才给他把脉的人正从袖内抽出一根七寸余的银针,眼也不眨地一下刺入fēng_liú云的肩井穴内,“啊----”fēng_liú云惨叫一声,身子想弹起,却又无力地倒下,好半天才看清眼前是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年,他拔出银针笑道:“睡醒了吧,小孩子要早睡早起,睡懒觉可不是好习惯,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吧。”
fēng_liú云躺在床上连手指都动不了,只用喷火的两眼恨恨地瞪着他,那青年将银针在他眼前做势刺了两下,看他仍毫无惧色,冷笑道:“你的胆子倒挺大的,不过可惜你遇到的是东南王,你要是个鼠胆之辈,他多半叫人把你宰了去喂狗,不会多看一眼,你这么有性格,他一定会把你收拾地服服贴贴再活生生送去喂狗。你没看过吧,用活人喂狗,啧啧,那是藏地的雪獒,一口咬下去,连筋带骨血淋淋大块大块扯下来,白白红红,还有那雪獒的叫声,人的惨呼,真是刺激。”他一边活灵活现的描述着,一边用银针迅疾地再刺入fēng_liú云的数大穴道,fēng_liú云全身冰冷,每一针下去都使他原己重伤的经脉再创一次,最后几针己痛到了骨头里,唇己被牙齿咬得鲜血淋漓,痛苦地是神智却越来越清醒。
“嗯……呃……”虽然强忍,但痛苦的呻吟声还是不由控制地溢出唇外。“很痛吧?你来行刺前没想到这些吗?”青年收起银针,笑嘻嘻拽着他的长发,道:“这么发的头发,等会就不用绳子了,就用它把你吊起来慢慢拷问?”fēng_liú云忍着痛楚,挣扎着问道:“他没有死?我不信,那种毒是无解的,中者必死。”
“哈哈哈,中者必死,哈哈哈,可笑啊可笑,我告诉你,你的那个簪子上根本就没毒。”青年大笑起来,露出一口雪白漂亮的牙齿,“你真是天真的可爱,你的师门里早有我们王府的密探,你来行刺前他不但把这个消息早送了出来,还把你的玉簪替换了,可惜,可怜,你竟然一无所知,否则那么多的美人之中,何以会如此巧得选中你,哈哈哈,你还不信吗?那我再问一你一句,你的真名是不是叫风致骨,在弄月门下排行第七,你的师父名叫尚知鹤,也就是当年朝庭的叛逆洪水清。”他的手松开fēng_liú云的乌发,fēng_liú云呆呆地看着他,半响喃喃道:“不,我不是风致骨,我不知什么是弄月门,不知……”他盯着他忽然嘶声笑道:“你不要想骗我去诬陷好人,我一个做事一人当,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好了。”
“说得好,那你就准备好了,本王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等那青年再说话,东南王响亮的嗓音在门口响起,fēng_liú云顺着声音望去,夏琨神清气爽地站在门口,志得意满地也正看着着他大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孩子,无惧无畏,有的只是热血和热情。很久没有碰到了,我主意己定,决定收你做我的妾室,只要你好好侍候我,再将功赎罪,我说不定会忘记你几日前的鲁莽。”
“呃……”fēng_liú云瞪着他半响,还是没搞明白夏琨在说什么,妾室,什么妾室,哼,看来他还是以为自己是个女子,多日昏迷后醒来又饱受折磨的他一时没想起来东南王早在他行刺时己发现了他是个男子。“干嘛这样痴痴呆呆地看着我?是不是高兴地傻了,还是被我英俊无敌的容貌迷住了。”夏琨站在床前,恶意地盯着他笑,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露出浅麦色略显苍白的肌肤,还有肩头胸部几处渗着血的伤处。
“你……”fēng_liú云的脸色变了,努力想抬起手掩住自己的身体,可抬不起手,这个浑蛋他要干什么,自己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他就是好色可王府里不知有多少美女啊,难道他也好男色,呜,这下自己可死定了,死就死了,这种死法,可是做男人最大的耻辱了。看到眼前美色又惊又惧又羞的神情,夏琨眉眼不禁又一次绽开笑容,只不过再扫了眼他身上的血迹,有些不悦的皱起眉。
“郑宜,把他的伤口处理好,调理好身子,今晚本王要和美人洞房花烛。哈哈哈,霜娘,帮他洗干净,打扮地漂漂亮亮送来见我。”夏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