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打开床头灯,然后重新把人抱进怀里,在布满吻痕的光/裸肩头又吮出一个红色印子。
吮得有些用力,被抱在怀里的人轻“嘶”一声,藏在被子里的手在他的腰间掐了一把,可是刚才的一番恩爱耗费了他所有力气,所以对于宫泽而言这一掐就像被小猫挠了一爪,不痛不痒。
宫泽喜滋滋地又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鼻尖蹭着对方的后脑勺:“终于肯理我了?老婆,不生气了吧,你都冷落我半个多月了,刚才在后台也一直给我摆脸色,也该消气了吧?”
温格缓缓睁开眼,语气微凉:“消气?你什么时候把那个称呼改了,我再来考虑这件事。”
宫泽撇撇嘴,小声嘀咕:“你本来就是我老婆,结婚证上都这么写的,这是事实。”
虽然他说的很小声,但奈何两人靠的近,温格听得清清楚楚。于是他转过身,与宫泽面对面,冷着脸道:“我记得我的结婚证上写的是伴侣,可从来没看到过妻子这个字眼,还是说宮先生你记混了”
宫泽心里咯噔,听着温格凉凉的语气,赶紧嬉皮笑脸凑上去:“好好好,我错了,我改,你是我老公,不是老婆!还有,我从十二岁开始就只想跟你结婚,你这么说是在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啊,我难受了。”
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揉了揉心口,一脸的委屈。
不过这招对外人或许有用,但温格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对这一套是早就免疫了。所以不管宫泽演得有多逼真,温格依旧不为所动,等体力恢复一些了,便下床进了浴室。
他也没有什么避讳,睡袍也没套,光溜溜便下地了,那一身深深浅浅的暧昧红印差点引得宫泽再次扑上去。
等温格再次从浴室出来,宫泽正躺在被子上,大字型躺着,大喇喇遛着鸟,降温。
温格看都没看一眼,掀开被子便钻了进去,准备睡觉。
现在都快凌晨四点了,他是又困又累,恨不得一沾枕头就睡过去,可惜偏偏有人不让他如愿。
宫泽等降温降得差不多了,也重新钻进了被窝,又把爱人抱进怀里。将近半个月没能抱着人睡觉了,宫泽如今好不容易能再次抱到了,恨不得一刻都不松手。
温格也没有推开,反而调整了下姿势,好让自己睡得更舒服。
宫泽抱着他翻了个身,又动手剥掉了那碍事的睡衣,面对面拥抱着。肌肤相贴得触感让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脚后跟蹭了蹭温格的小腿,然后头靠头小声说着话。
不过基本上是宫泽在说话,而温格在睡得迷迷糊糊后胡乱应一两个字。
“不生气了吧,上次是我不对,不该跟你冷战,以后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不理我,知不知道?”宫泽把人抱进怀里揉搓了一番。
温格哼了一声:“明明是你先不理我。”
语气中还隐隐带了点委屈。
“我也是担心你啊,你当时的状态怎么养得了宠物。”
“那你也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把它送走啊!”
说起这个温格还有些气。
其实两人朝夕相处二十多年,不管是恋爱前还是恋爱后,闹别扭都很少有,更别说是吵架了。因为不管温格想做什么,宫泽都会无条件答应他,顺着他。
宫泽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可是唯独对着温格,所有原则都成了摆设。
可是那次宫泽面对温格时,难得的强硬。
其实两人的矛盾说小也小。
温格自小喜欢狗,但是小时候因为呼吸道有些问题,家里一直不让养,跟宫泽在一起后,宫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