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武器冲了上来。
栗发男孩的手脚也不慢,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把小刀,两步窜到公主身後,将小刀放在公主的颈脉上: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杀了公主!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怎麽办好,我暗暗将一颗小石子儿夹在手中,虽然我觉得事出蹊跷,公主不应该这麽容易被制服,但还是准备一旦栗发男孩轻举妄动,我先把公主救下来。
公主并不惊谎:你们都离开吧,他是我的奴隶,现在是我的事了,跟你们城无关了,退下吧!
警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走,但也不敢留。
公主轻笑一下:退下吧,没听懂吗?
警卫行了礼,都匆匆离开。
公主已是柔情似水:没有人会来抓你了,把刀收起来,好吗?
栗发男孩犹豫了一下,轻轻将刀放下:公主,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我知道。但你现在不能离开我,因为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抓住,知道吗?
是。但我……
我知道,你想要什麽,我都知道,给我点时间,好不好?在我这儿,你不是奴隶!
栗发男孩呆立在当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公主轻轻拉起他的手,走吧,跟我回去。
二.新玩具
看著两个人柔情蜜意的样子,我好嫉妒啊!我的小宝贝还没找到啊!我该怎麽办?
正不知道该做什麽时,身後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看够了没?还不跟我回去?
吓得我猛回头:索英!
我的脸正对上大哥的脸!完蛋了,这下死定了!
大哥二话不说,提起我就走,可怜啊!我好歹也是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啊,竟被他拎著走!
放手啊!大哥,让人看到了我以後怎麽做人啊!我口不择言的找理由摆脱。
咦?方向好像不是去舞厅的耶!那是要去哪里?我升起不详的预感:他要带我去哪里?我没有跟他争遗产争继承权啊,我刚学成归来也没有得罪过他啊,不至於这样对我吧!
我开始奋力挣扎,我们索家的孩子,由於父辈做的生意特殊,所以安全防范意识特强,从小就学习各种拳脚功夫,论我的武功,十几个练家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可惜在大哥这儿,基本吃不开,他一只手拎著我,一只手左挡右格,把我的看家本事全部化解於无形,我反倒被累的气喘吁吁。
等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大哥放下了我:听说,你今天花四十亿买了个奴隶?
是啊,怎麽拉?我很不服气,买点小玩意儿还要你管?
没来得及拿是不是?喏,前面是预订物品寄放处,你可以去那儿找找……大哥的扑克脸没有丝毫的改变。
而我却激动万分,欢叫著冲了过去。
越是走近,呻吟声越大,不只一个,是很多,天,我的小宝贝不会也在其中吧!
我三步并作两步,砰的推开了屋门。
里面的场景实在是够吓人,每个奴隶都被单独的关在小铁笼里,由於笼子太小,只能卷曲在里面,也不知道是洗澡还是在喝水,几个警卫正拿著水龙头向那些小铁笼喷水,铁笼中的奴隶有的张大嘴接著喷过来的凉水,有的则在狭小的笼中无奈的躲闪。
好心疼,当初我对小p,没这样他都死掉了,何况是这样子对待呢!
我二话没说,冲进屋挨个检查笼子,看我的小宝贝在不在,这时,有个警卫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先生,您是来提货的吗?可以让我看看您的提货单吗?
好,我掏出单子塞到他手中。
他瞟了一眼:先生,您的货不在这边,这是红圈的预订寄放处,黄区的在隔著三间屋子的那间挂黄灯笼的屋子。
我拿回提货单,匆匆打开门,去找黄灯笼的屋子。
推开门,我一眼便看到我的小宝贝痛苦的脸:他的脸泛著潮红,很诱人也很痛苦的样子,好象在努力控制著什麽,他的口中塞著巨大的口球,唾液不停的滴在地上,手脚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屋顶上,而後穴里却插著一根管子,身後吊杆上挂著一个大塑料袋,袋中的液体正缓缓流入他的後穴……
心中有丝丝怒火,我往门上一靠:这儿谁是老板,出来!
这时,角落站起一个人,手里还拎著本书……
我认得他,他就是今天主持拍卖的人。
只见他笑容可掬的走过来:先生,来提货啊?
你们在做什麽!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我已压抑不住怒火。
好的,先生,不过请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并不是要损坏您的物品,只是帮他做清洁,城的东西在交到主人手中之前,会一直坚持做清洁的!他脸上的笑容不卑不亢。
我已顾不了那麽多,看著警卫将他从锁链中解放出来,然後架起他,出了大屋,我正想跟过去,那个满脸笑容的人阻止了我,先生,放心,我们不会对您的物品怎麽样的。请把您的提货单给我看一下好吗?
我不耐的将提货单塞到他手里,这时我的小宝贝也回来了,但他已经筋疲力尽的样子,我上前扶住他,斜眼看了看那个人:我可以带走他了吧?
当然可以,先生走好!那人仍然笑得令人讨厌。
外面的风有些冷,我将外衣披在他身上,轻声问道:能走吗?
恩,能,主人。他轻声回答。
夜凉如水,身边的人无力的靠在我肩上,仍然不正常的喘著粗气,每走一步,都轻哼一声,我停下,将他扶正:你怎麽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