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鲜网那边申请转文——再次说明,这是蛇第一次这样大动干戈的限文,实在是迫不得已,并无其他任何别的因素,请各位大人及蛇在意的各坛斑斑们不要误解。[蛇私语:偶就是不明白,《奴隶市场》那种尺度的东东大人们都可以接受,偶修理一下艳,怎么就受不了捏?])
台上的竞赛已变得白热化,我的指甲已深深扣进肉里,索奇强按住我,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艳城的侍卫轻轻走近大哥身旁,附在耳边,只几句话,大哥的脸色一变,迅速离去。
台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菊隐和李青的脸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而漆艳的嘴唇已咬破,浑身大汗淋漓,中间也因过度的刺激与菊隐猛烈的挑逗而昏厥过去,但身下被紧紧束缚的分身依然挺立着,在阵阵唿哨的人群与邪恶的目光中颤抖。
“三、二、一、换人!”工作人员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李青迅速代替菊隐意犹未尽的手,换成温柔的抚摸,稍稍放松一点的漆艳长长呼出一口气,将头无力的靠在李青的肩上。
李青将身子挡在菊隐和漆艳之间,一手继续挑逗着,一手去摸索着解漆艳分身下的绳结,漆艳似乎也明白了李青的用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李青不动声色的将耳脉移开,轻轻附在漆艳耳边:什么都不要想,按自己的本能就好。
漆艳感觉到身下稍稍松动,而李青的手却更用力的揉搓着,漆艳闭上眼,任yù_wàng不可扼制的狂潮袭击着全身,一次次冲动,撞击在紧密的棉绳上,粉身碎骨,就这样被压抑,被控制,被束缚,而思想已越飘越远,一切的感动似乎都非常熟悉,身边的人,发散出令人安心的气息——是谁?这个人,似乎已认识了很久很久,又似乎从未谋面,看不清楚面目,只有那气息,让他自在安详,是在什么时候,坠入这个人的罗网,任性而骄纵的网,却并未遮挡阳光——
……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那时的他,是真的在愤怒吧!在这个绝望的艳城,这,是第一个为我而愤怒的人吧!
“……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会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包括,新的名字——漆艳,我给你的名字,漆黑的漆,艳城的艳。记住了吗?”——那个时候的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名字,是让我忘记还是记得呢?
“不过总会有些疼,你忍一下,我手很快的!……你看,一点都不疼吧?”——如孩子一般的笑容,真的属于艳城吗?这个传说中的罪恶之城,真的还存在无邪的笑容吗?
“大哥!不要让李青带走漆艳!是我让他这么做的,不关他的事!”——你,原来是有这样的勇气的啊!在那一刻,我从来没奢望得到救赎,只想你可以,坦坦荡荡的承认一切,然后,我就可以坦坦荡荡的付出代价……
“我本来就是恶魔,你不知道?”——呵呵,那样的笑容啊,有着天使一般笑容的人,竟然真的是恶魔!
天使?恶魔?——那一刻的笑容放大,然后凝固在此刻漆艳的脑海之中,一切都忘记了,只有这样的笑容,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倏的跳出,化解强烈的怨恨——那是恶魔脸上绽放的天使的笑容,这样矛盾而放肆的绽放了,拥有致命的力量,一如身下的浪潮,邪恶而快意,yín_dàng而单纯——
“枫——”长吟与身下的浊液一起喷涌而出,伴随着剧痛与快感,从正在崩溃的意识底层猛得泛起,颠覆了充满憎恨的心灵,投入到本能的爱意之中……
而就在此刻,一条黑影腾空而起,将正投入的“工作”着的李青和旁边的菊隐一拳击开,硕大的黑色斗篷盖住了雪白的身体,钢铁般的手指拉住铁链,一拧一扯,呛啷啷,铁链应声而断……
高大的身影扶住瘫软下来的人:“艳,对不起,对不起……”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索奇摇头哀叹:这个枫啊,什么时候能沉住气一点呢?
三十三、曾经背叛你的我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怀里紧紧的抱着用黑斗篷裹着、犹自颤抖的躯体,风一般冲向后台,我完全看不到人们惊异的表情,也听不到人们的惊呼,我机械的撞开胆敢过来阻拦的守卫们,直到他们不敢再靠近——我要去哪儿?我要干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拼命的向前跑着——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不知跑了多久,惊艳馆看不到了,人群的喧嚣听不到了,只有海浪、细沙、棕榈树,我筋疲力尽的抱着他滚倒在地上,再也没有力气站起。
“枫——主人——是你吗?”也许是一路的颠簸让他清醒了过来,他从沙滩上坐起,靠近仍然穿着骷髅装的我。
斗篷胡乱的披着,露出胸前隆起的鞭痕,我揭开令我窒息的面具,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枫,叫我枫就可以,我觉得这样很好!这儿还疼吗?”我在鞭痕周围轻抚着,看着那满蕴着血液的伤痕。
“没事了。主人。”漆艳仍然不太适应。
“以后,不用称主人了,叫我枫,就像刚才在台上一样,那样喊我的名字,好吗?”——是那样的一声呼唤将我惊醒,大哥说的对,我其实从头至尾,都没有真正面对我自己的内心,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意识到,在我为他着急的时候,在我为他愤怒的时候,在我为他与别人嘻笑而莫明其妙的发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