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拧成结,红色的嘴唇已渗出血丝。
没有几分锺,李青已腹胀如鼓,只见漆附在李青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转身进入浴室。
等他再次出来时,手里拎了一个淋浴喷头。
漆将喷头较细的接口处拧了下来,然後不由分说的把其中一个套在李青的分身上。
由於分身太粗,接口太细,漆费了很大劲,才将它按好,这时的李青已经痛得全身乱颤,手脚发狂的挣扎著,以至於椅子差点翻过去。
漆装好喷头後,俯身抓住李青的下巴:李老板,不用这麽兴奋嘛!时间还长著呢!再说,你不是教我们要松紧适度吗?现在我要看看,做师傅的是怎样松紧适度的!
一边说著,一手拉出软管,一手将另一只肛塞塞了进去:怎麽样,看看你能撑多久!
疼痛让李青丧失了理智,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想挣断束缚,但漆接受了一开始的教训,将他捆在椅子上的绳子,用了一种韧性特别好的牛皮绳,越挣扎,扣得越紧,绳子深深的勒进肉里。
李青恨恨的看著在身下忙活的漆,嘶声道:漆,不要落在我手里,我绝不会放过你!
漆压根没有理会李青的话,将李青清理干净,抬起身,依然平淡的说:哦?我本来还打算从椅子上解开你,现在看来,这是个危险的想法,那麽,还是算了。
说著,他把两只相邻的桌子拉开一段距离,将李青连人带椅放在了两张桌子中间,漆调整了一下李青的坐姿,让带著喷头的分身从椅子边上露出来,再在悬空的椅子下面接了一个小盆,然後自己捏了鼻子躲在一边:李老板,请随意哦,总是憋著,对身体可不好!
在510室作壁上观的我早已惊得目瞪口呆──男人还可以这样玩啊!第一次见识啊!看著自己身下已经支起的小账篷,不知如何是好。
九.漆的往事
我把三个镜头对准李青,一个对准他的脸,一个对准他的下身,一个将他的正面全部收入镜头,我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分锺了,李青的嘴唇开始发紫,紧闭著眼睛,浑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河里捞上来一样。
分身虽然勃起著,但因为喷头太重的原因,被压得折下来,很yín_dàng的在胯下垂著。
漆一直皱眉坐在角落里,看著高高的桌子上正强自忍耐的人。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五分锺了,我看到,喷头开始滴水,随著李青压抑的哼声,喷头的水流越来越大,真得像极了浴室中的淋浴器,细碎的水声敲击著身下的小瓷盆,把李青羞得满脸通红──但那红晕并非主要因为羞耻,更多的是痛苦──从对准李青下身的摄像头可以看到,肛塞已经一点点被推挤出来,菊穴也一点点扩大,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薄薄的粉红。
喷头的水流再度变小,後穴的椭圆形肛塞已经推出了一半,正卡在最大半径的地方,此时的李青脸憋的通红,身体在束缚中挣扎著,正在他全力以赴要解放自己时,不知何时,漆已经走到了他面前,漆什麽也没说,只是用硬毛刷将出来一半的肛塞重新缓缓按回了李青的身体──不行哦!此路不通!前面,不是有专门的出口吗?还帮你装了那麽豪华的装置!怎麽可以浪费呢?
我在另一间屋都看得出了一身冷汗,那个样子被塞回去,换我的话,肯定疯了。
李青闭上眼,装作什麽都没听见,但肚子里的凉水在疯狂的叫嚣著,逼著他再次进行努力。
再次努力的结果仍然在推出到一半时被阻止,硕大的塞子再次被按进菊穴,李青浑身颤抖著,前端的喷头又再次喷出一些水滴──喏,这样就对了,要听话哦!──漆没有任何要放过他的意思。
这样反复了七八次,李青终於支持不住,彻底昏了过去,漆将李青连带椅子搬进了厕所,不一会儿,我听到李青凄厉的叫声,然後是抽水马桶的声音──因为我没有在厕所装摄像头,所以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事情──当我再次看到他俩时,李青仍然被捆在椅子上,分身仍然直立著,上面还是套著那只喷头。虽然李青浑身是水,但腹部已经恢复了平坦。
李青的头无力的歪向一边,闭著眼睛,看不出是不是还清醒著,漆拿出毛巾,将他的身体仔细擦干,然後轻拍了一下李青的脸:喂,我要开始画画了,你可要好好配合我哦!
李青并没有搭理漆,漆也没有难为李青,他只是将散落在地上的水笔一支一支捡起来,然後一支一支的插进李青的後穴。
经过了刚才的一番“扩张”,四十八支水笔进入的一点都不费事儿,不一会儿,李青的下身便绽放了一朵五彩的“花”。
这时的李青已经感觉到了疼痛,可以看到他的後穴在努力的收缩著,他用力伸长脖子,想看看漆到底在他身下做了什麽手脚,但还是看不到,只能嘶声问道:你,到底在干什麽?快住手啊!
我要开始画画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著,漆抽出一支黑色的水笔,用手仔细的摩挲著李青的身体:该画些什麽呢?有了,画这个吧!
说著,从李青的脚腕开始,画了两道长长的黑线,黑线经过小腿、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李青顶著喷头挺立著的分身下面:这,是一条路啊,从那个网吧,一直通到大学里的路,那天晚上,如果不是……呵呵,我也不会来这儿呢!
你看,这间,就是那间网吧,它有红色的屋顶,白色的围墙,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