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还要什么?白祁问自己。
“我想……我只是想把早就应该让你知道的事告诉你,我想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因为你有权知道。我想把选择权交给你,等你下判决书。”
白祁紧紧地攥着手机,仿佛过了许久,才艰难地说下去。
“但在内心深处,我希望你即使听完也不会走。”
像贝类羞耻的内核,被强行翻开曝晒在阳光下,丑陋、柔嫩、不堪一触。
“我希望你即使认清了我,还会回来。”
那块血肉赤裸裸地摊开在对方面前,只需一个字就能将它烧成飞灰,永世不得超生。
甚至连此刻持续的沉默都灼伤着它,嘲弄它蜷缩的卑微与蠕动的荒唐。
许辰川似乎花了一点时间消化这意思,然后他“哈”地笑了一声。
“凭什么?”
白祁吸了口气,心脏僵硬地收缩进了一只针眼,全身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在血管中结成了冰晶。
许辰川没有停口:“凭什么你说完你的悲惨往事,我就要心软同情你?凭什么你稍微示弱,我就又要回去?白祁,你以为我是谁?”
白祁试图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