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打你?”
“就是…就是,咱们昨晚上的事他大概看见了,我不承认他就打我。”
“哥…”
“什么事?”
“你疼吗?我好疼,现在火辣辣的,好疼!”
“当然疼了,一样,屁股上烧的厉害,等会药起作用就好了,得等一个小时才会好点。”
“哥,在监狱里挨了打也有药抹吗?”鹤林问道。
“哈哈,哈哈…鹤林,你真傻啊,怎么问这个问题?”卫军笑起来,卫军笑非常好看,鹤林最喜欢看卫军哥这个特有的抿着嘴的笑容。
“监狱里怎么会有什么药啊,你以为是在家?不过倒是也抹东西。你知道抹什么吗?”卫军又说道。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鹤林睁着好看稚气的眼睛看着卫军,等他往下说。
“抹盐,在伤口上抹盐,你想想会好受吧?疼死了,疼的死去活来的,据说这样消毒,伤口不容易烂,而且打屁股也是蘸了盐水打,屁股打的浸出血后,盐水浸进皮肤,不打板子也疼的直哆嗦。”
“啊,是这样!”鹤林听的吐出冷气。
“我在刑讯室里面被打过三次屁股,那里打屁股可比刘区长体罚重多了,每次都是打到昏死过去才会停止,每次都是蘸了盐水打,我开始以为是水,实际是盐水,越打到后面越疼,我那个同学一开始就很坚强,劈劈啪啪打了几十下楞是一声不吭,好象打的不是他屁股上的肉,等屁股上打的浸出血了,盐水一浸进去,就熬不住了,不由你不叫唤,等你叫唤了,他们打的就慢起来,打一板子要等一会再打下面的板子,让你尽可能长时间的受刑,哪个审讯我的拷问官就特别喜欢打扳子,每次都是亲手打我板子,就这样,鹤林,你不知道,在刑讯室里,打屁股却是最轻的刑罚,但就是最轻的刑罚,也是要打到昏死才会停止。”
“真可怕!”鹤林有点不知所以的叹道。
“哥,你说哪个审讯你的人喜欢打你板子是吗?”
“是,我想是,他不但喜欢打我,也喜欢打我的哪个同学,其它刑罚他不一定亲手上,打板子他一定亲自动手,还有抽鞭子,他也好象很喜欢,他抽过我两次,第一次是把我吊起来,就是两个大拇指绑在一起吊的第一次,两脚离地大概三寸来高,他就站到我面前,用皮鞭抽我,一鞭鞭抽我,看到我被抽的死去活来,他很满足,很受用,我看的出来,他那里是硬的。”
“第二次大概是在一个礼拜之后,把我倒吊起来,两条大腿拉开,主要抽我的大腿和屁股,哪次他还用竹板子的边砍我的gāng_mén,砍不了几下我就会昏死过去了。”
“哥,你受了这么重的刑罚啊?还要打gāng_mén!太可怕了!”鹤林吃惊道。
“是呀,哥在受刑的时候就只想你,想到你就什么也不害怕了。”说着卫军一把抱住鹤林,把脸紧紧贴在鹤林的脸上。“今天谢谢你,鹤林,有你对哥的情谊,哥就是今天死了也值了!”
鹤林兴奋地把身子侧过来,紧紧地搂住卫军。
这不是在做梦吧!鹤林好喜欢!
鹤林浅意识里一直喜欢和卫军在一起,他自己也说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和朝思暮想的卫军哥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他的手紧紧地搂抱住卫军的宽厚的脊背,他用手解开卫军的扣子,让卫军结实有力的肌肉露出来,他把脸贴在卫军肌肉鼓鼓非常弹性的胸脯上,倾听他的心跳声,感觉他暖暖的呼吸声。
鹤林的性欲突然喷发了,生殖器突然涨大、坚硬起来。手也动情地开始在卫军身上来回抚摩,从背阔肌到三角肌,再到隆起的胸肌。一时间,幸福感充盈了他整个头脑。
卫军索性把上衣全部脱掉,把鹤林的上衣也全部剥去,两个小伙子又紧紧地缠绵在一起,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忘记了冷。
他们就这样纯洁地搂抱着,说着悄悄话,互相探摸对方的身体。
“哥,刚才我看见你的哪个地方了!”鹤林神经兮兮地说。
“是吗?看见哥哪个什么地方?”卫军故意问道。
“就这里!“鹤林的手不老实地摸到卫军gāng_mén处。
“那有什么啊,想看随时可以看!”卫军的手也伸到鹤林的下面,探摸鹤林敏感的chù_nǚ地。
“鹤林,我喜欢你!”卫军的的嘴唇迅雷不及掩耳般地吻住了鹤林的嘴唇!堵住了鹤林下面的话语。
长长的热吻!情深似海!
他俩的舌头在嘴唇里上下左右地翻滚着,有力而灵活。他们忘乎所以地吻着,他们都侧着身,相互搂着对方,忘乎所以地吻着,天地间现在只有他们两个!
“哥……我也喜欢你,哥……我”鹤林的双手搂着卫军哥粗壮的脖颈,手指在他脖子上滑动,然后又把嘴唇凑上去,亲吻他健壮的脖子,突起的喉结,鹤林的yīn_jīng更硬了,不可阻挡地坚挺着!
鹤林的手从卫军宽宽的肩膀上滑下,有力地抚揉着卫军宽厚的背阔肌,他的嘴唇在他两大块高高隆起的胸肌上不停地舔吻着,胸肌紧绷着,卫军的两个rǔ_tóu渐渐发硬!他的生殖器也早硬的象铁棍,他们两个紧贴在一起,两个坚硬勃起的生殖器互相碰撞,相互挤压,卫军和鹤林这两个俊俏漂亮的少年终于就这样坦开心扉,疯狂地pēn_shè出自己最原始的yù_wàng,他们粗野地、强烈地吻着、抚挲着对方。 “哥……”鹤林的声音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