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典狱长对拷打犯人没有多少兴趣,他让马贵主持刑讯,自己就去写报告邀功去了,马贵乐得赵典狱长离去,他好放开手脚好好折磨拷打这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吊在刑架上的小伙子!
那个打手开始用蘸水的皮鞭抽鹤林赤裸的身体,鞭梢不是很细,抽在身上不会立即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但疼痛也是难以忍受的,鹤林两年前十七岁时就已经挨过鞭打,他知道鞭打的滋味,他咬紧牙关,承受着鞭子一下一下抽打,一声不吭。
抽了十几下后,陈福齐才想起来问一下口供,鹤林仰着头,理都不理他!
该马贵拷打了,他站在鹤林侧面,用水浸泡过的藤条又湿又重而且很有弹性,抽起来手感特别好!他照着鹤林挺翘的两片屁股和两条大腿轮圆了藤条抽打起来,每打一下鹤林屁股上和大腿上就隆起一道紫红色的肉痕,鹤林咬紧牙关,不让这些残暴的打手听到一点痛苦的呻吟或惨叫!
这样打来打去,鹤林的浑身上下布满了一条条鞭痕和被藤条抽打后隆起的肉痕,后来,马贵不但抽打鹤林的屁股和大腿,浑身上下还专拣鹤林的骨头关节打,终于他们听到了鹤林再也控制不住的ròu_tǐ剧疼而发出的惨叫,鞭打和藤条抽打时而交替进行,时而一起进行,鹤林终于低下了一直仰着的头颅,昏死过去。
陈鹤林被冷水泼醒后,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马贵他们乐的这样,他们不在意什么口供,他们希望这个年轻的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