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色斜支着二郎腿道:“我是去救他的命,可不是欺负他。”
花醉梦道:“救命何必住到人家家里。”
柳霁月道:“春色,你若惹出什么事情,就算不怕白家,终归是不好。”
唐春色道:“真的没事,小侯爷人挺好的。”
花醉梦道:“娇纵的管家子弟,哪有好的。”
唐春色道:“他身上中了相思蛊,十分少见。”
柳霁月道:“这种蛊不是会让两个人同生共死么?”
唐春色道:“正是,下蛊之人一定很喜欢他。这个笨蛋不知道怎么引发了蛊,提前发作了。”
花醉梦道:“中原人不擅此道,白小侯生的俊俏,不知迷倒了苗疆的哪位女子。”
唐春色道:“他都有人看中,我去苗疆一定更不得了,霁月,你的面具送我几张,万一我去苗疆好用。”
柳霁月苦笑道:“你想讹我的东西,干什么还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不知害臊。”
三个人在后院高歌狂饮,要不是花醉梦记得他还要去白府,估计唐春色只能躺着出门了。
绕是如此,也醉的不轻,面子上看起来是好的,其实已经迷糊了。花醉梦为了让他再清醒点,把他扔在温水里好一阵洗,终于连酒气都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