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色朦胧,“後来,我本来想给你找个奶妈,但到处都在杀人,谁还肯给我们奶孩子?那些保护我们的侍卫一个接一个死了,我只有抱着你往深山里跑。有天好不容易逮了只有奶水的母狼,没想到你闻到奶味就哭……”
“不是哥哥的,我才不碰。”紫宵哼哼着说,目光忍不住偷偷瞄向哥哥。哥哥单薄的里衣斜斜敞着,右边那颗红色的凸起露在外面,说不出的好看。兄弟两人一向同塌而眠,从不避讳,赤身露体也毫不介意。但今天……有点奇怪……紫宵说不上哪里奇怪,只觉心里像有猫在抓一样,新鲜十足。
他忍不住蹭起来,伸手好奇地戳了戳那个地方,“哥哥,你为什麽不用这个地方喂我?”
离曜一口气险些噎住,却见紫宵一双眸子清澈澄静,反倒显得自己扭捏作态。脸红了红,呐呐道:“哥哥是男人,没有,没有那个东西……”
“男人就没有吗?”紫宵大惑不解,“不管,宵儿要试试才信。”
两兄弟既是质子,日子过得自是不好,还时常被天界人欺负。为了补偿弟弟,离曜对紫宵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不曾委屈过半分。再者,两人相依为命,感情不是一般的深厚,为了紫宵,离曜自认自己什麽事都肯做。紫宵这个要求一点也不过分,只是实在奇怪了些。
离曜掀开衣襟,挺了挺胸膛,将自己那颤巍巍的凸起抵到紫宵嘴边,低声道:“男人这里硬邦邦的,真的流不出水,你若实在想喝奶,哥哥想法子去给你找点……啊……诶!”离曜一掌拍在紫宵头上,笑骂道,“小畜生,轻点!”
紫宵可不管,哥哥主动投怀送抱,他立刻双眼发光,巴巴蹭上去,粉嫩粉嫩的小嘴又吸又咬,直把离曜折腾得连连皱眉,连喘息都变得粗了起来。但紫宵还是觉得不够,心口里像有把火在烧,那火不大,只烧得他又痛又痒,说不出的难受。
哥哥可怜的rǔ_tóu被他咬得通红,乳晕边还有个小小的牙印,他伸出手弹了弹,指尖仿佛有电流划过,刺得他狠狠打了个激灵。
“宵儿不要什麽女人,宵儿只要哥哥!”紫宵神色迷离,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麽,其实又什麽都不明白。
“宵儿,你是不是……”离曜反复想了想,小心翼翼往紫宵下身探去,果然如他所料,下面小小的火热,竟是挺了起来。“你这孩子,长得也太快了吧?”离曜实在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记得自己像紫宵那麽大的时候,还没半个溪羽高,别说发情,连情事是什麽东西都不知道。再看紫宵,个头猛窜,如今都快到自己胸口了,成长速度可说骇人。难道是因为呆在天界的原因?还是因为是喝血长大的?
容不得离曜再多思考,紫宵反握住他的手,紫色的眼眸微微泛起了红,十足的野兽模样。
离曜叹了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宠溺。他早出晚归,勤於苦练,可说清心寡欲,没想到现在竟要帮弟弟做这种事。
昂扬被握着,紫宵还是丝毫不规矩,趴在哥哥脖颈上不断舔舐,“哥哥,难受,宵儿难受。”
离曜眼里有些发酸,若还在魔界,弟弟何至於受这些苦,“宵儿,你别乱蹭,哥哥帮你。”他脱了紫宵裤子,将紫宵搂在怀里。
紫宵抓住离曜的手,有些紧张,“哥哥……?”
离曜毕竟长了紫宵几百岁,在如白纸一般的紫宵面前,自是懂得多了许多,他安抚地亲亲紫宵额边,温柔地笑道:“宵儿这是长大了。”
哥哥温热的掌心摸上来的时候,紫宵狠狠吐出一口长气,有种得到了什麽东西的愉悦,心里胀得满满的,舒服极了。哥哥略显粗糙的手心摸着他,英俊的脸不断在面前晃荡晃荡。高热的空气将那张故做严肃的面容熏出了酡红之色,醉了般迷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要是哥哥能化成一滩水,那该多好。
眼前白光一闪,紫宵陡然生出种腾云驾雾的美妙感觉,他眯起狭长的凤眼,喘了喘,终於回过神来,指着离曜手里的东西问:“哥哥,这是什麽?”
离曜手心里一片狼藉,白色的浊液顺着指缝滴落。他忽然想起,他的第一次,是在溪羽床上……溪羽用嘴……帮他吸出来的!
“我去洗手……”
“哥哥?”
离曜匆匆下床,可谓落荒而逃,他禁欲惯了,被紫宵又啃又咬只当小孩撒娇,根本没什麽反应。但一想到溪羽,一想到溪羽曾帮他做过那事,小腹一阵阵邪火扑哧哧便往上窜。
溪羽人生得美,高贵优雅,却肯让自己射在他嘴里。乳白色的浊液沿着他嘴角滴下,他笑得魅惑,天青色的眸水光潋滟。自己浑浑噩噩的,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鬼使神差地低头将溪羽嘴边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最後含住溪羽嘴巴,反复吸吮。
後来溪羽推开了他,笑话他人小鬼大。他不服气,哼了一声,说:自己都六百岁了,早该行人事。
溪羽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戳他头上,漂亮的眼斜斜上挑:那曜儿去求父王赏个女人给你啊。
他怒得不行,明明知道溪羽爱捉弄他,还是忍不住委屈,他眼里心里都只剩一个溪羽了,哪里还会去找什麽其他人。
溪羽一个劲笑,亲昵地将他抱得紧紧的,说出的话直叫人面红耳赤──等曜儿再大些,哥哥就要了你,到时曜儿,可别後悔。
真是……sè_qíng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