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对这个词极端敏感,瞳孔里黯淡了几分,与几位兄妹敬酒也心不在焉。轻舟看着他,欲言又止,直到他要走,才低声道:“五哥,你……你……好好的……我们……才好好的……”
其实是想说他好好的,溪羽才会好吧?离曜猛然回头,将轻舟抱入怀里,轻舟在颤,他也在颤。他紧紧咬住下唇,把急欲从喉腔里冲上来的酸楚压下去,轻轻抚上轻舟脑袋,“舟儿,不论我在哪,心里总是有你们的,你告诉,告诉……”说到後面,语气已是哽咽。
流陌走上去,拍了拍他肩膀,“五弟,又不是生离死别,那麽难受做什麽,去了天界,好好听少君话,少君会好好待你的,嗯?”
“是啊……”洛宸似笑非笑地道,“你是我妃子,我若待你不好,旁人还会说我闲话。”他一把拉过离曜,掏出手帕,擦掉他眼角泪痕,“笑我小孩,大喜的日子哭鼻子,也不知是谁小孩。”
周围的人都恭声赞两人感情深厚。
听着旁人的恭维,洛宸情不自禁便挑起了唇,他穿了袭红衫,身姿挺拔,眉飞色舞,美如冠玉。
志得意满,也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的洛宸完全没有想到,在很多年後,他会一次一次寂寞地想起那人。想念而不得见,便只得一次次在宫里撒下花籽。无数无数的花,一到春天就默默招展,蒸腾出艳丽的霞蔚。
天宫的花海,再美也不及那日魔界的“十里桃林”,只是,那一日,也终究是回不去了。
酒宴日暮方散,客人三三两两离去,桃林一片狼藉。
“啊……殿下……”
“好一个兄弟情深,你还舍不得轻舟?”
“不是,你想多,啊……”
离曜捂着脸,上身完好,下面却被洛宸剥了个干净,他喝得醉醺醺的,脑子有些发昏,只知道面前是大仇人洛宸,他恨他,却不能反抗他。
“殿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回去再说。”
“反正左右也无人,我等不及了……”
两人所处的地方位於桃林最深处,的确半分人影也无。夕阳穿过桃树,落下大片昏暗的光影。洛宸拉过他的手,眼里情欲艳丽,“离曜,帮我脱衣服。”
带着离曜把自己脱干净,又去扒对方的衣服,洛宸低低笑了起来,“想我先亲你哪?嘴,脖子……?”
又是同样的戏弄,离曜吃一堑长一智,轻声道:“殿下想亲哪就亲哪。”
“这可是你说的。”洛宸勾着唇坏笑,命令,“把胸口挺起来。”
“殿下……”
洛宸皱了下眉,“不乐意?”
离曜羞得满脸通红。树影婆娑,他总觉得阴暗处有双眼睛窥视着他,嗫嚅半天,半跪在地上,攀着洛宸的肩,双唇紧抿,在对方似笑非笑的眸光中,把胸口凑到他嘴边。
“现在倒是乖觉了许多……”
叹息的尾音消失在啪嗒声中。
洛宸时而轻咬时而用舌尖挑弄,淫靡的声响不断摩擦着离曜的耳郭,他全身肌肉紧绷,满脸绝望,若非拼命克制,早将洛宸一把推翻。
好不容易酷刑结束,洛宸又扯了根衣带将他双手绑在树上,喑哑着嗓音道:“张开腿。”
离曜脸上瞬间闪过羞愤之色,洛宸并不催促,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修长的双腿被逼着缓缓打开,露出丛林里软趴趴躺着的物什,洛宸一把抓上去,使劲搓玩,眼看手里的东西有抬头的迹象,忍不住眉飞色舞地瞟了离曜一眼。
这一眼,美到极致,也残酷到极致。
执起一边的酒壶,将冰凉的液体倾倒在离曜下体,透明的酒液逶迤出晶亮的光泽,酒香夹杂着花香,极端魅惑。
身体覆上去,吹出口气:“想玩正面还是背面?”
离曜发现同洛宸说话,非常艰难,他别过脸,声音轻得几不可闻:“背面。”
“可我不喜欢背面。”眸子斜飞,唇微挑,洛宸浅浅低笑,“我要你仔细看看,我是怎麽进入你身体的。”
“唔……”
洛宸的攻势总是猝不及防,上一刻尚且优哉游哉,下一刻已经恶狠狠冲进後穴。离曜张大嘴,狠狠抽了口气,洛宸锺爱野蛮的xìng_ài,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搂着他腰,使劲chōu_chā。巨大的ròu_bàng翻搅出艳红的肠肉,离曜觉得整个肠壁都被这个人拉了出来,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呻吟,嘴巴却管不住,细细的暧昧吟哦不受控制地从唇缝里逸出,吹拂过花瓣,洒下一地的旖旎。
像野兽一样侵犯着他的身体,间隙时还不忘不轻不重地数落:“你这个人傻兮兮的,被卖了还帮着你那几个兄弟数钱。竟然在大婚日子给我哭鼻子,哼,存心要我难看吗?”
“没有……啊……”猛烈的撞击将话语切割得断断续续,离曜死死抓着背後的树,指尖抠得泛红,“啊……殿下……他们……没有要卖我……”
洛宸语气嘲讽:“为了娶你,我答应两千年内不进攻魔界,送的聘礼够你们魔界吃十年,还说你几个哥哥不是卖弟求荣?”
离曜摇头,“你不懂。”
洛宸哼了声,凑上离曜挺立起来的yáng_jù,报复性地一掐,“还在念着你那个轻舟弟弟?”
对方一直对轻舟耿耿於怀,离曜唯恐再连累到轻舟,头摇得更厉害,“啊……殿下,我若与他再有半分瓜葛,你便废了我。”
“哦?”洛宸饶有兴趣地看他半响,这人被他捣弄得双眼紧闭,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