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不会有第二次的,那么开始拍照吧,你把手举在天上,对着太阳的方向张手。”黎苏把手里的便当和拽拽放在地上,拿出自己里的单反,调整好聚焦。
“叫大神。”夏宸面无表情的强调。
“.......”这货是想闹哪样啊!要求这么多麻烦死了有木有!
“大神。”黎苏干干脆脆的叫了一声。
“嗯”夏宸听到那句后就配合的照做了,黎苏对准那镜头正准备“咔嚓”一声完事时,一只鸟好死不死的挡在镜头前,惹得黎苏一吓,按到了快门。
“每次只可以拍一次。”夏宸弯腰拿起地上的便当,飘出这一句后就走出了天台,独留黎苏一个人在天台抱着拍到鸟的脸部大特写的照片在风中凌乱。
小剧场
拽拽:喵喵喵(蠢鸟,有本事给我下来!)
蠢鸟:听你的我就是傻逼
拽拽:喵喵喵(你不就是会飞嘛,有什么得意的!)
蠢鸟: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黎苏amp;拽拽:喵/会飞的东西都应该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
☆、画手技能满点
“少爷,您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站在天台门外,恭敬的弯着腰。
“嗯。”夏宸收起嘴角那抹淡淡的笑容,冷冷的回应了一声便下楼了。
少爷,最近有些反常呢,虽说有点不遵守自己的职业道德,不过暂且还是别告诉老爷夫人吧,黑衣人敛了敛心神,跟随着夏宸下楼了。
“啊啊啊,你这只臭鸟,我要把你抓回去做红烧!”黎苏把单反和拽拽放在地上,愤怒的去捉那个在栏杆上停留的鹦鹉。
“傻逼你捉不到,捉不到。”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到离栏杆不远处的半空中,似是在嘲笑黎苏的无能为力。
“今晚回家吃乳鸽!”黎苏无视那只洋洋得意的鹦鹉,把单反背起,抱起看着鹦鹉炸毛的拽拽离开了天台。
“苏子,苏子,我饿了,你的便当给我吃好不好。”沈鸠坐到一脸怒意的黎苏旁边用头蹭了蹭,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你的呢。”黎苏无视那个脑袋,斜睨卖萌撒娇的沈鸠。
“早上听说男神没有吃早餐,我就自告奋勇的把自己的便当献出去了(Д`)”沈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心疼自己那被吃的干干净净的便当。
“那你男神评价如何。”黎苏推开沈鸠里抽出一包纸巾,擦掉了沈鸠脸上那要掉不掉的鼻涕。
“他说很好吃哟,我家苏子的手艺就是好,连男神都称赞好吃(*/w\*)”沈鸠说起自家苏子的手艺,瞬间从受委屈的小媳妇变成散发着呆萌气息的标准小受脸。
“喵(没出息的蠢人)”拽拽从自己的小便当里抬起头,鄙视的看了一眼沈鸠才又重新低头奋力吃自己的午餐。
“那你吃吧,我刚好气饱了。下午回家的时候陪我去超市买点乳鸽回来,今晚吃红烧乳鸽!”黎苏把自己的便里拿出来递给沈鸠,咬牙切齿的把手里的笔向下一戳,原本好好的一支笔瞬间变成废笔。
“哇(⊙o⊙)这么大怒气啊,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生气,谁惹的啊?”沈鸠打开饭盒,坐到离黎苏远了一个座位的地方,可怜的看了一眼那支被迁怒的笔。
“没事,只是被触到了雷点,把平时积累的怒气值一下子点燃了。”黎苏从桌上拿起一支铅笔,在书上画了起来。
“看来以后不能惹你生气了。”沈鸠拿起筷子夹了一只虾仁,一脸陶醉的吃了起来。
“你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黎苏呛了一下沈鸠。
“哼哼,好好吃,我真是太幸福了,苏子你在干嘛?”沈鸠把便当重新搬到黎苏同桌的座位那里,边吃便探过头去看。
“手。”黎苏专注的画着,手里的笔一刻也未停。
“手?”沈鸠低头扒着饭思考,苏子自从醒来后和以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了,不仅变阳光了,还对手有异常的执着,还会做好吃的饭菜,还能和猫零距离沟通,还会经常在语言上捉弄我,现在居然还会画画,说是身体没变灵魂变了个人也不为过吧?
“怎么样?”黎苏把沈鸠的饭盒拿在手上,把书推过去。
“好漂亮,你什么时候学会画画的?”沈鸠双眼瞪得老大,一副震精的样子。
画里是一双按在琴键上的手,修长的手指被刻画的栩栩如生,就连手指甲的长度,手指上的褶皱和手背上的青筋都被不余遗漏地画出来了,仿佛下一秒就会跃然纸上,谱出一首美妙的肖邦的夜曲,可以从画里那一笔笔所勾勒出来的手的形状感受到主人对那双手有非常细致的观察。
“好久以前学的,不过很久没画,生疏了很多,看来最近要重新拣起画笔了。”黎苏把书拿到自己这边,把便当还给沈鸠继续吃,自己用手摩挲着画。
“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好嘛!”沈鸠看着眉头深锁的黎苏,不满的嘟嘴,我有这个技能一半都要叉腰仰天长笑了!
“那双手本身更有魅力,看过一次就难以自拔,会被深深吸引,是一双有魔性的手。”黎苏把书合上,把脸贴在书面上发呆。
这是得了手的相思病?谁的手这么魅力非凡,能让我家苏子魂牵梦萦,茶不思饭不想的,还如此萎靡不振。沈鸠也学着把脸贴在桌上,静静的注视着黎苏的睡颜。
“喵(你个蠢人凑什么热闹,吃完了赶紧给喵爷我走人)”拽拽伸爪拍了拍沈鸠的脸,意外的是沈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