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来给自己的蒋医生传达着自己的欢喜。
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蒋医生的手包裹住了自己,手法很是熟练地上下撸动,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喜欢。杨星实在是受不了了,勾着他的脖子,用染上浓浓情欲的声音喘着对他说,“你快进来吧。”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终于忍不住泄在了蒋医生手上。
“稍微忍一下,可能会疼。”蒋医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管润滑剂,涂些在自己手上,然后就是手指借着润滑剂浅浅地戳进自己的那处,开始只是一个指尖儿,然后尝试着小幅度chōu_chā,每一次退出来一点儿,然后放进去更多,最后整根手指埋了进去,蒋医生还鼓励小朋友似的,亲了一口他的臀尖儿,“真棒,都吃进去了。”杨星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离他远一些,可那作孽的手指却不肯放过他,在身体里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
等到三根手指都进去的时候,杨星已经出了不少汗,顺着脊背滴在床上,唇齿间发出小声的哼唧。
“我要进去了。”然后蒋文轩就撤出手指,一个热乎乎的大家伙抵在已经松软的那处。
杨星等了半天却发现对方没动作,有些好奇地回过头看了看他,眼睛纯真的仿佛森林里迷途的小鹿。
“你进来吧。”终于等到杨星说话,蒋文轩扳着他的肩膀,就进去了一个头。
有点疼,但是也不是特别疼,酥酥的,麻麻的,身体里像是过了电,杨星只能小声地哭,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蒋文轩动作也不急,缓缓地推进去,等到全部进去的时候,杨星已经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因为呼吸剧烈,深刻地感受到了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在轻轻地跳。
“让我动一动。”
杨星哼哼唧唧的,想哭都没地儿哭,颤着身子点了头。
然后就是风浪海啸一般的yù_wàng来了又来,蒋文轩一直在他的身体里动作着,每一回又戳在那个要命的地方,每次杨星觉得他大概是要死在yù_wàng的浪潮里的时候蒋文轩总会更进一步地带着他攀上又一个高峰。等到蒋文轩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杨星已经不想动弹了,觉得比自己当年在工地上干活干14个小时都要累。
“不行,不要了……蒋医生,我真的好累啊。”杨星觉得手指头回个弯儿都累极了,躺在蒋文轩的怀里,汗湿的头发蹭蹭蒋文轩的胸口。
蒋文轩却没听他的,再一次,把自己的埋在了杨星的身体里。
等到杨星终于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转眼珠这个动作不疼,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他的蒋医生。
蒋文轩早就起床做饭,看见杨星瞪着自己,弯腰把杨星靠住墙,亲了亲他过分红肿的嘴唇,“今天也爱你。”
既然蒋医生已经发话,虽然杨星也拒绝多次,但是最后以蒋医生一句“你想什么呢,我当你是朋友。”杨星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落下,欣然答应。
他见过太多的施舍。他总觉得这让人无所适从。杨星在很小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原因,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说一句苦命人。小时候的自己抬眼,看到的就是毫无感情的悲悯——其实他们不会管你是不是过得好,也不会管你是不是需要这样的同情心,他们只是想发泄一下自己泛滥的感情,以此来获得自我满足,所以大多时候,这种感情都来得太过廉价。
念小学的时候,有出息的人来学校捐款,老师一把拽起咬着铅杨星拽到那人眼前,“给这孩子吧,这孩子家里困难。”杨星的一双脏兮兮的手藏在过长的袖子里,眼睛也不敢抬,双手颤抖着接下了那人的联系方式。回家的时候同奶奶说不想要这笔钱,因为班里人的眼光让他觉得难堪,好像自己真的就是低人一等似的。奶奶正纳着鞋底儿,还没等杨星把话说完,就拿着锥子一下一下地敲着他的头,嗓子尖利地说“凭什么不要!平时想要都要不到!比起钱来你的面子算什么!”
于是后来杨星就总觉得,一旦跟钱挂上钩,总有一方是不平等的。
但是如果是朋友的话,大概是不一样的。
在去蒋医生家的路上,杨星想了又想,最后还是没忍住,双手扒着出租车副驾驶的位置,头往前倾着,不是太好意思地说“蒋医生你为什么要帮我到这个地步?”
“大概是我有这个条件吧。”蒋文轩笑了笑,把弄着手里拿着的杨星的病例,“因为自己还是有这个条件的,所以就帮忙了。要是我住在合租房里月薪不到三千块我是绝对不会请你过来的。”慈善大多是因为人富有了,不用担心自己的生计才会有仁爱之心。但是这话蒋文轩并没有对杨星说,他还太小,他还可以走过更多的天真。
“那实在是有缘分。”杨星笑得很好看,蒋文轩回过头投过一个好奇的眼神,杨星却摇摇头,眉眼舒展,“没什么。”
等到二人到了蒋文轩的家里时,蒋文轩很体贴地扶着杨星下车,是个半扶半抱的姿势。原本杨星就很瘦,十几岁正是抽条的年纪,再加上出现意外这几个月以来因为头部受到创伤一直泛着恶心,又掉了几斤肉,杨星现在瘦得就剩把骨头架子,飘轻飘轻的,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蒋文轩环着杨星的腰的时候心想,要想办法把人喂得胖一些了。
等到出租车司机开走之后蒋文轩蹲下,双手向后伸着,回过头对不知所措的杨星说,“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