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欻跟白苏有没有印象沈行青不知道,但随便找个人应该可以吧?
大妞睁著眼睛一动不动。
“随便什麽人,南宫欻、南宫煜、玉珠,或者其他的人……听不懂吗?”沈行青简直想掐死萝莉音。她一点点滑到地上想爬出去,南宫家那麽多人,总有人能看到她吧?
大妞却扭著小小的身子出去了。
沈行青几乎是立刻觉得不妥,大大的不妥。
这麽小的孩子,又傻傻呆呆,有没有听懂她的话还两说。万一出了什麽事,一来她自己良心上过不去,二来她要怎麽跟卫琏交代?
很快沈行青就无法再思考更多,满脑子的绮思丽想。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性饥渴而死时,所有酥痒刹那间消退得干干净净。若不是浑身还虚软著,她会以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大妞带来了玉珠。
“这是怎麽了?”玉珠忙上前扶她。
“我要回西苑。”沈行青心情非常不好。打开缩略地图,对著标注著“龙玉儿”的小点直奔而去。玉珠见她面色不善,怕出什麽事,便抱著大妞跟在後面。
沈行青一脚踹开龙玉儿的房门时,屋子里挤了三个人──龙玉儿、南宫欻,还有顾皛氚!
屋里情欲气味浓重,三人衣衫不整。玉珠第一时间捂了大妞的眼睛:“沈姑娘路上走得急,不如随我出去用些茶水。”
顾皛氚早抱著龙玉儿进了内室,南宫欻扯过衣服蔽体,没有丝毫慌乱:“我等下过来。”
空虚感又盘踞在下腹,沈行青自觉不妙,只能不言不语地跟著玉珠回到自己房里,咕嘟咕嘟灌了一壶茶下去。
过了一会儿,南宫欻走过来:“玉珠你先下去。”又转身在椅子上坐了,“怎麽火气这麽大?”
“龙玉儿给我下春药。”这药效怎麽还是潮水式发作的?
“不可能。”南宫欻想都不想地就否认,“她一直跟我在一块儿呢!”
沈行青坐立不安:“她叫白苏给我下的药。”
“那更不可能了,白苏什麽药都可能下,就是春药不可能。”南宫欻继续否认。
尽管早就知道自己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什麽都不是,沈行青还是有些寒心,努力心平气和道:“我中了春药,我要解药。”
“好端端的怎麽会中春药?”
“我怎麽知道,你怎麽不去问龙玉儿?”男主角一摊上女主角的事,智商瞬间变负值这种事,她早就习惯了。
“有事说事,能不能不提玉儿?”沈行青几次三番把矛头对准他心尖子上的人,南宫欻的语气也开始有些不善。
“……”第二波情欲来势汹汹,几乎是顷刻间就要覆灭沈行青的神志,她勉力支撑,“要麽把白苏找来,要麽给我找个……牛郎,算我,求你了……”她相当相当後悔没有在缩略地图上标记白苏。作家的话:我还以为这章能写到沈行青找男公关的情节。
第15章心声
书房里在开公司高管会议,不管这里的人对此如何称谓,卫琏眼里其本质就是如此。南宫家分管生意的管事到了大半,他作为挂名管事,实质上的顾问自然也是要到场的。
两个人玩得好吗?
卫琏放任著思绪飞回到自己的小院。
一见面就告诉她,他已经不把她放在心上。不管沈行青当初对他到底是何种想法,这种做法始终太过残忍。
可是,没有办法。
他不甘心只当个任人摆布的棋子,所以注定诸多磨难。他不怕命途多舛,也不怕茕茕独立,却已经不敢再拿沈行青冒险。
曾经想跟她在一起,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把她留在身边,坚信自己可以把她保护得滴水不漏。
可现实是,他不能。
她就在他面前被砸得血肉模糊。
他花了十年想明白一件事。
如果他的不喜欢,会让她活下来;如果斩断所有情思,可以让他知道她还存在著;如果从来不曾遇见,能换她一生平顺。
他愿意。
真的愿意。
放弃她。
於是,她终於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作者告诉他,只能这样,剩下的要他自己把握。
从此陌路,咫尺天涯。
不能找,不想找。只是听著有关她的只字片语,在一封封回信中诱导著那个叫南宫欻的男人说些她喜欢的话,做些她喜欢的事。
仅此而已。
然後她来了。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她终会慢慢将他忘记,爱上另一个人,一个能给她幸福而不是灾难的人。
只是,他至今仍会忍不住想,刚重逢时她强忍著没有掉下来的眼泪流向了哪里?
“”紧闭的窗户连窗带框飞了出来。众人哗然,纷纷躲避。有个邪魅的男人倚窗而笑:“我并非滋事挑衅,只是来找卫琏。”
卫琏顶著众人灼灼的目光起身。
南宫煜拦住他,朗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何方神圣?”
顾皛氚懒洋洋地答:“关你屁事!”他转向卫琏,“沈姑娘的人你要是不要?”
此话一出,南宫煜便拦不住了。
卫琏一出书房,就被顾皛氚抓著,一路飞檐走壁,到了一处花楼。
楼里静悄悄的,外面的喧嚣像是被完全阻隔,形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要乾净,很乾净,绝对乾净!有过一个女人都不行,男人也不行……”南宫欻正在同一个略嫌娘气的男人交谈。
鸨爹被南宫欻弄得烦不胜烦。要相貌好,床技好,性子好,还要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