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并不需要我的答案。
恨也好,至少恨比爱来得真实。
我不知道。
是真的,爱这种东西,如晚冬弥雾,某一个清晨醒来后可能就消散了,你还会记得昨日云彩的形状吗,不会吧,爱也是一样虚无的假象。可恨不同,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永远都忘不了。你是这样的年轻,大抵还会相信自己感情的特别之处,我却早已不信了。他认真的说。
我兀自哈哈的笑了,笑得咳嗽起来,大殿里回荡着我的笑声,异常清晰,像一把钝钝的刀子,笨拙又认真的一点点切割着曾经。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若我活着从燮城回来就告知关于我亲生父亲之事。好不容易停下来,我问他。
记得。
忘了吧,我对这件事,实则不感兴趣。与此相对,你能不能放周大人及其妻女回去。
周世林的亲眷,我无意追究,但周世林本人却不能如此简单的放回去。
为什么?
中原有探子潜伏在羌无,我根据自己手上的已知的再加上楚仁渊带回来的消息,大概已知那个人是谁了,只是那个探子怕已经把重要消息送出了羌无。周世林若把宝藏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