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原话是这样讲的:冕冕啊!我也不指望你结婚了,趁现在你还能给我长点脸,就多跟我一块出去参加几次婚宴把!让我也能幻想下,记住啊,一定要早点到。语气那叫一个凄凉,那叫一个声情并茂,恨不得再放个阿炳的二胡声音当背景音乐,至于最后讲的让自己也能幻想下,关于幻想什么,就不足为外人道也了。谢冕当时就满脑门的黑线,迫不得已答应了老妈的要求。
谢冕老妈还早早定好了西装,让司机送到谢冕的公司。三令五申婚宴那天,一定要穿这套衣服。谢冕一米八左右的个子,五官明朗,鼻梁高挺,身材绝对有料;平常情况下,举手投足间都能吸引一大票女孩子。今天谢妈妈又送来了一套精心选购的西装,这绝对的要抢新郎的风头啊!谢冕捂脸,叹息。却又不得不听从老妈命令。如果不穿的话,谢冕老妈绝对能拿出另外一套衣服逼迫谢冕找房间换下来。你以为嘱咐谢冕早点到是干什么,这是在这防着呐!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顾翰在六楼楼梯口做指引,提醒宾客们不要走错位置;要是宾客没记好楼层,走错了位置,先不讲能不能吃饭,别再把礼金搭错了,这可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主家一对,哎呀这位该搭多少钱的,怎么没来,敢不来,那什么什么事就别想让我给你办了!
电梯门开,顾翰彬彬有礼的上前。居然只有一个人,不应该啊!而且穿得这么,呃,该怎么形容呢?隆重,难道是新郎;也不对啊!顾翰已经见过新郎了,新郎一副年轻有为的样子,但是要和眼前这位相比的话就显得有点弱了!难道是抢新娘的?顾翰脑袋里已经不知道想到哪去了。表面上仍然面带微笑,前去询问。
先生,请问您是来参加xx先生与xx小姐的结婚典礼的吗?
谢冕点了点头,视线从眼前的服务生身上扫过。有点眼熟,是谁呢?
先生,请往这边来。顾翰在左前方微微弯腰带路。内心有点抽搐,领班的干嘛要求必须弯腰。宾客还能看见服务生的脸吗?难道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顾翰猛然看见后边谢冕的脸上神色大动,左手手臂抬起似乎是想要拉自己,拉自己?怎么了?顾翰回头往前看。咚啊顾翰额头撞上了前边的大柱子。靠!顾翰又赶紧闭嘴,面孔都快扭曲了;绝对不能在顾客面前说脏话,即使这是一个语气词。右手捂住额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该死的,干嘛在这设一个大柱子。靠!
你没事吧?谢冕本想抬手提醒他注意前方的柱子,没想到反而使他撞上了柱子。刚才的声音这么响亮,肯定会起一个大包。
没事,没事。顾翰左手往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有事你也管不了啊!太丢人了!幸好这是在宴会大厅的门口,而不是进去了,要不然更丢人。
咳、咳。既然没事那我就进去了,你不必再带路了。谢冕用刚才还没来得及拉住顾翰的手摸摸鼻子,又故意加重带路这两个字。然后绕过顾翰进去宴会大厅。进去后又忍不住回头看来下那个服务生,额头上红了一大片,看着有点好笑。
靠;顾翰暗骂,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撞上柱子的,保持着你以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就好了,靠,要不然我会撞上吗。疼死了!还要强调带路,该死的,痛死我了。顾翰两只手捂着头,内心暗暗嘀咕。又担心被领班的看见,然后挨骂,只能忍痛把手放下,端出一幅端庄的样子,不敢呲牙咧嘴的。再环顾下四周,发现领班应该是没在,大大的舒了口气;又忍不住抬起右手揉了揉额头。因着顾翰的几次动作,额前的刘海不小心竖起,自己却又完全不知,转身准备去接下一波的宾客。后来的宾客还奇怪怎么服务生的头发还这样弄,是新发型?
谢冕抬脚往前走,突然想起刚才的服务生好像是那个自己不小心把水溅到衣服上的男孩,记忆中倒是挺刁钻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发现顾翰一连番的小动作,像一只偷吃的小老鼠,心中暗笑。在门口微微顿了顿,看到谢妈妈就坐在大厅前边接近舞台的地方;举步向谢妈妈的方向走去。
哎呦,小兰,那就是冕冕吧?坐在谢妈妈边上的一位长相略显老气,穿着黑色镶边外衣的妇人抬手拍了拍谢妈妈的手臂,打断了谢妈妈的话语;又指了指谢冕走来的方向,问道。
谢冕妈妈也就是杨秀兰女士闻言。回头看到儿子听话的穿了自己送去的西服,本来就是朗眉俊目,此时更是帅气逼人;顿时觉得给自己狠涨了面子,赶紧招招手:冕冕,快过来,正说起你呢。本来谢冕进来的这一路上已经吸引了不少目光,不能说男女老少全都盯着他吧!但至少吸引了来的宾客中大部分女士的目光,已经有人开始打听这是谁?结婚了没有?我娘家侄女,或者什么什么家的女儿多么多么漂亮,正好和这个小伙子相配,可惜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儿子。
谢妈妈这一喊,打听的人刚好有了目标,视线转移到了谢妈妈身上;哦!是杨老板家的儿子啊。可不是嘛,她家儿子可不就是这个年纪,听说还没结婚,自己还开了个公司。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真是一表人才!有不少人暗中已经打好主意,回家就开始动员三姑六婆,必须把他抢回自己家。
哎呀,冕冕长这么高了,一位头发梳的整整齐齐,穿着红色薄衫的小老太太拉着谢冕上下打量,可不是那,我都快有20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