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被闹成这样了。
陈笹见沈沂有种想要生气的趋势,知道自己现在势单力薄根本敌不过岑沚,于是思量了大半天,最终只能放手,临走前她对沈沂说:快点好起来。
沈沂不明觉厉地点点头。
第二天陈笹就出现在了公司里,拿着岑沚父亲亲自写的介绍信,趾高气扬地甩在岑沚面前,哼了声就跑去找沈沂。
沈沂,吃早饭没?
嗯,吃了,先生给做的。
陈笹不爽了一下,又笑着问:中午吃什么?
饭团,先生给做的。
陈笹额头青筋突的冒了起来,想了下,堆出一脸假笑我知道最近有家新来的汤面店!听说很好吃。
沈沂抬起头看她,笑了笑:不用了陈小姐,晚上先生要给我炸汉堡排吃。
岑沚在旁边光明正大地偷听着,面不改色地看着文件,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各种表面淡定内心拍桌笑。
三番五次遭到拒绝,陈笹很自然地就把所有的过错全部推到岑沚身上,却又不好发作,斜眼瞪了他一下,哼了声就踩着高跟鞋就气势汹汹地离开了。
半路遇上了个挺好的朋友,叫年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把人拖走。
年晓无奈地被她拖着到公司附近的甜品店,吃着雪糕听着对方叽里呱啦地抱怨+吐槽自家老板,末了,伸手拍拍她的肩说:没事啦没事啦
什么没事!沈沂是被那家伙强迫!他不想要和岑沚在一起的!陈笹激动地大声叫着,恨恨地踢了下桌角!
年晓被她吓了一跳,在感觉到周围的人投来的不太友善的目光后,头疼地把她按住,无语道:你别那么激动
陈笹哼了声,继续把吸管咬得嘎啦响。
年晓咬了口雪糕,含糊不清道:我家老板真的疼沈沂的。
陈笹愣了下,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她,好久之后才一脸痛心疾首地指着对方,说:连你也帮他!
不是
我都看到了!这么一大条的链子!陈笹着急得手忙脚乱地比划着铁链的粗细,在看到对方一脸平静的模样,就知道对方根本不能理解自己,最后还是放弃地收回手,无力地说:算了
陈笹年晓看到好友这个模样,也不是特别好受,叫了她一声,见对方摆摆手,然后听她说:你不能理解我当年是要多狠心,才强迫的自己放弃沈沂成全他们的。
即使到现在我都还念念不忘
年晓知道她伤心了,便顺了顺她的背,安慰道:没事的真的,你看沈沂这不也是没抱怨什么吗?
他不会的他不会的陈笹双手捂着脸撑在桌子上,拨浪鼓似的直摇头,年晓听出她的声音,是哭了:那傻子不会抱怨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们高中有次校运会,那家伙把手都给摔骨折了,白着脸还在呵呵傻笑着安慰我说没事的
年晓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不清楚他们和沈沂有什么纠缠,所以就不能说出什么让她接受的安慰的话语,只得伸手不断地顺着她的背,静静地坐在旁边听她哭。
作者有话要说:
☆、c31、难过
在那天之后,又平静地过了几天忙碌的日子。这天差不多下班的时候,岑沚接到了自家母上的电话,母上强制要求让他带陈澜去吃晚餐,并且没让他有时间拒绝就挂了电话。
撮合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推拒敷衍了那么多次,终究还是躲不过。
这就让岑沚头疼了。
他总没可能跟沈沂坦白说,他要去和他的未婚妻吃饭吧?虽然不管是人还是事都不是情愿的,但换做是谁都会很不爽好吗。
梁晟瑾刚进办公室就见自家boss难得的一脸烦躁,心中顿时爱心爆棚,关心地问:boss,怎么了?
失踪了许久的梁晟瑾在昨天终于回来了。因为李海花的撤诉,让这个小青年又活了过来,于是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岗位上。
岑沚摇了摇头,拨了拨抓乱了的头发问:沈沂呢?
回家了。
哦
有什么事么?
岑沚摇头。
梁晟瑾把文件包放下就走了,顺手关门。
回家了?回家了好啊
岑沚拿着笔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微微眯着眼盯着面前那盆花儿,像是在盘算着什么,眸子里闪过一丝丝精明的光芒。
许久之后,岑沚终于还是摸过了手机,打开母上发来的短信,按了下上面的号码,选择呼叫
陈澜小姐吗
在约定地点等着陈澜的时候,岑沚竟然感觉到了一阵阵的罪恶。
他感觉自己现在像是个早期出轨的丈夫,紧张害怕被妻子发现,却对这种罪恶的刺激感感到迷恋。
他想,要是沈沂发现了,他会怎么办?!
他现在竟然在期待沈沂的出现却又在害怕。
岑先生!
突然,熙攘的人群中传来了这么一个清脆的声音。岑沚顺着声源看过去,就见陈澜穿着条纯黑色的连衣裙,踩着高跟鞋着着急急地往他这赶。
岑沚看着对方因走得快而显得有些歪歪扭扭的身子,觉得有些滑稽。
在岑沚面前站稳了之后,陈澜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看样子是累得不行了。
等她缓了过来后,岑沚问:去哪儿?
呃陈澜想了想,又四处看了看,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不远前的一家汤面馆说,先去吃点东西吧,我肚子有些饿了。
岑沚点了点头。
沈沂今天提前下班了,因为想早点洗个澡。
想跟岑沚打个招呼的,却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