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我的那几个太监,找到了他们,也许就能问出另一拨人的来历。
许长善见顾颂停了下来,急忙追问:那你可有找到?这么多年过去,原有的线索都断了,这是好不容易得到的也许是有用的线索啊!
顾颂缓缓摇头,许长善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沉寂多久,很快就两眼放光地看向顾颂,找一天晚上,我跟你一起去皇宫,我就不信找不出那三个王八犊子了。那语气里有自信,也有一丝小小的兴奋。
顾颂没有拒绝,算是答应了,还有一件事。
嗯?许长善双眼中带着希冀,难道当年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吗?
顾颂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才说道:皇帝有些奇怪。
许长善听这话与顾氏一族的事似乎无关,有些失落,但猛然发觉与皇帝有关,顿时又恢复了精神,炯炯有神地看顾颂。
顾颂琢磨了一下如何说明自己察觉到的异常,沉默了几瞬才说道:皇帝从来都不去妃子的寝宫,而将妃子唤到他自己的寝宫内,完事儿了以后又立刻将妃子送回去,从没有妃子在他寝殿内过夜。
是有点奇怪啊。许长善摸摸自己的下巴。
顾颂闻言摇头,不止这点奇怪,皇帝每次回到寝宫,都会将宫人遣出去,过一段时间才唤他们回去,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曾想进去一探究竟,但发现寝宫里不止一人,除了皇帝,其他人都是高手,想必是皇帝的护卫,我不敢轻举妄动,便只留在寝殿外观察,发现寝宫并没有任何人进出。
那皇帝到底在做什么?许长善顿时觉得这种怪异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出于好奇心,他很快就下了决定,我跟你一起进宫的那一天,我们先去皇帝寝宫看看。
好。顾颂商量完了该商量的事情,起身就打算走人,那我就此告辞。
走吧走吧,赶紧走。许长善一点都不掩饰,脸上的表情都在催顾颂走,等顾颂走出一道门,你的酒楼什么时候开张?
大约七天后吧。顾颂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向外走。
许长善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间雇用姑娘当跑堂和杂役的酒楼是怎样的?他很好奇啊,主要是这间酒楼还是小颂开的,看来值得自己去观摩一番啊!嗯,决定了,到时候易个容挤人堆里看热闹好了。
顾颂回到酒楼,才踏进一只脚,另一只脚刚抬起,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锐利的剑光冲向自己,来不及说什么,只好迅速从腰带下将游龙抽出来,手腕一抖,只听哐当一声,来人的攻势顿了顿,却又立刻冲上前来。
顾颂挥鞭挡剑锋,不慌不忙问道:小夏,你怎么现在才来京城?
萧夏挽了个剑花扫开顾颂的鞭子,回答得不急不缓:我爹又教了我两套剑法,非要我学会了才让我下山。
师父还是那么疼你啊。顾颂一边接招,一边感叹,怕你下山再受伤,就让你多学点东西。
是啊。萧夏也很了解自家老爹,不过依旧对自己老爹某方面的恶趣味十分无语,我下山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见你的第一面先跟你打一架,考考你的武功是否退步,内力是否增长。我觉得吧,爹肯定会让姨夫把具体情况告诉他的。
姨夫?顾颂在心里默默咀嚼这个词,一边继续和萧夏打着,一边问道:我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灵玉宫有这么一号人?他居然还是夏语的丈夫。
萧夏愣了一下,他们没说过吗?好像是啊,那是因为你没问。
我没问你们就不说啊。顾颂有些郁闷,这么说,灵玉宫我不知道的事情是不是还有挺多的?
萧夏点头,挥剑的手不停,是啊,因为你都不问。
顾颂更郁闷了,我问了你们会说么?
萧夏想了想说道:不知道,爹说有些事情他要以后才能告诉你。
任务需要?见萧夏再次点头,顾颂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完成这些任务?
不能说。萧夏眼都不眨地回答了,要是说了,按顾颂的性格,应该会毫不犹豫扔下任务离开吧,不过有销金窟在,他跑不跑得了也是个问题啊。
萧夏一走神,顾颂立刻就抓了个空当点了她的穴,比试眨眼结束。
就知道赢不过你。萧夏叹气。
顾颂站定,伸手解开萧夏穴位,你的进步已经很大了,招式用得也很巧妙,要不是你走神,估计我俩还得打一会儿。
萧夏收回软剑,蹦跶到顾颂身侧,凑到顾颂耳边,好奇地问道:你跟莫哥哥出什么事了?莫哥哥不肯告诉我。
小孩子乱问什么。顾颂表现明显有点尴尬,扭头走开。
顾颂这一扭头,原本凑在顾颂耳边的萧夏将他脖子上的红痕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嘴角一抽:哥啊,虽然我比你小一岁,但实际上你跟我就相差几个月,叫我小孩子是不是在打自己的脸啊?你现在的样子明显是欲盖弥彰好吗?还有,莫哥哥啊,我哥脖子上的东西是你的杰作吧?怪不得你不肯说。哥啊,我聪明的小哥哥啊,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把自己糊弄过去,你也真的是
到酒楼开张的这七天内,顾颂借着各种事由把自己忙得团团转,莫聆歌理所应当被交付给萧夏和莫玄,许金偶尔会和许银一起来酒楼,看着顾颂各处乱转的样子有些茫然。
某天,孔虞靠在柜台上,看着顾颂急匆匆走出酒楼大门,懒洋洋地对柜台后面拨着算盘珠子的老钱说道:主子把我的事情都抢着做完了,我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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