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裴宁颈间拱了拱,算是应了。
裴宁把睡袋叠了几下垫在屁股下,坐下将处理好的熊掌穿在树枝上烤,撒上盐和味精,可惜没有胡椒粉。
过一会,烤肉的香气便在洞中四溢开来。
老虎趴在裴宁身旁吞了吞口水。
裴宁觉得如果老虎小一点就好了,将来能抱回家当猫养著。
但屁股上的疼又提醒他,这种想法不靠谱还很可笑。
裴宁将一只熊掌烤的五分熟递给了垂涎已久的大白虎,又开始烤第二只,但他胃里还在翻滚,处理完尸体之後并没有胃口,只喝了点水。
两只解决完晚餐,天已经全黑,裴宁收拾了一番便跟著白虎上了床。
屁股还疼,只好趴著,白虎伏在他身边,用冰凉的鼻尖在他颈间轻轻的拱,间或伸出舌尖舔一舔,毛茸茸的尾巴则在他腿根处轻轻摩挲,麻麻痒痒的像过电。
不知怎麽,裴宁就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但对象是只老虎,又是很奇怪的事。
裴宁的逃跑计划破产,只好走第二条怀柔政策。
趴在那开始絮絮叨叨给大白虎讲自己原本的生活,也不知老虎能听懂多少。
讲了一会,老虎好像不耐烦,也不再舔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