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不过是正经的研究,然而当他目睹同样穿着绿大褂的同事将一个个装着研究失败惨不忍睹的植物的透明装置推入那间意味着永久死亡的焚毁室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再继续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他最尊重的导师在骗他。什么叫做实验总会有伤亡的时候,什么叫做没有牺牲就没有成果?!
他们到底将植物们当成了什么?!
然而,愤怒不过时空气里短暂的蒸腾,丝毫不影响时间空间里残酷的进行。
他的愤怒,一点都没用。他的挣扎在导师看来不过是可笑的。
然而家族多年的教育将他的理智拉拢回来。他没有当面向他的导师质问。
那一点儿用都没有。
所以,他只能等待同伴,等待机会。
只要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愿意不择手段地去争取!即使,要献上自己的生命,那也在所不辞!
可是,他忍耐了那么长的时间等来了什么?
痛苦,还是痛苦。
他难受地捂住自己的脸,任眼泪滑落脸庞,困兽般的呜咽在喉间打滚,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