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祁爱白又在房中翻箱倒柜,好半晌终于从旮旯里找出了自己的剑。这柄剑是入门时师父给他的,起初也是日日被他认真擦拭,后来就被遗忘到了角落,落了一堆灰。祁爱白再度将它擦拭干净,发现它已然生了锈。
祁爱白抱着这柄锈剑,拉开了自己的房门。
门外出乎意料地又站了一个人,抬着一只手,看样子正在犹豫要不要敲门。
相比陈显那臭小子,眼前之人顿时便令祁爱白的心情好上了许多。他笑着道,易衫,有事吗?因为心底已经将对方认定为朋友,他在称呼上显得比先前亲近几分。
告辞而已。乙三看着他,迟疑了片刻,然后道,我今天已经在玄剑宗耽搁了许久,差不多该下山了,只是思来想去,觉得该和你说一声。
是吗?祁爱白道,正好,我和你一起走啊。
乙三还寻思着要离他远一些,没想到会得到这种回答,神色微变。
祁爱白却没有给他推辞的机会,十分自然地他肩上拍了一掌,我要去和我师父说一声,你陪我走一趟吧?
话已至此,再拒绝便成了得罪,乙三只得无奈跟着。
沈知秋的住所离祁爱白并不太远。祁爱白几乎前脚刚到,后脚沈知秋就喜气洋洋地迎了出来。
你个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