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爱白刚听沈知秋开了个头,便心知要遭,听完这个时限更是一阵头皮发麻,却也不能再说什么,只好继续赔笑,还是师父考虑得周到。
沈知秋老气横秋地嗯了一声,又看了眼祁爱白手中捧着的那半碗粥,再不喝完就冷了。
祁爱白连忙将剩下的粥水全扫荡干净。
沈知秋看着他喝粥,忽然想要说点什么,却欲言又止。
等到祁爱白放下了粥碗,沈知秋又转而问了其他的话,虽然还有三年,但有件事你得先决定清楚,别把这三年给混过去了。既然你已经不想再在玄剑宗呆了,那么你想做什么?
祁爱白拨弄着碗沿,沉默半晌才道,我想,这世上总有我能做到的事吧。
但你还连方向都没找到?沈知秋看他的神情,就知道自己说准了,眉头顿时再度皱起,你啊你唉,若是你还有心习武,哪怕不在玄剑宗,我倒是还能帮你参详参详,但我估计你也没那个心了。
祁爱白点了点头。儿时的习武梦早已在这些年内被现实给磨灭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