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林瘴前,徒靳没有费力地去找两仪花,上一次隐言也曾直接走过,并不十分痛苦,想来不是什么厉害的毒瘴。然而刚进去没多久,徒靳便后悔了。原本瘴气会因呼吸而入,冲五脏灌六腑,他点了穴封住呼吸,却未曾想,瘴气竟如针般钻入皮肤,仿佛要将身体撕裂。徒靳闷哼一声单膝跪地,缓了好久才能起身重新往前走。每走一步,他都能想起隐言当时给他带路的样子——虽然脚步不急不缓,脸色却异常苍白,他本以为那是之前内伤所致,却未曾想,言儿当时竟是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抬手解开自己的穴道,更多的瘴气随着呼吸涌入,徒靳咬咬牙,继续往前走,这些都是言儿经历过的,既然言儿可以承受,他有何不可?
好不容易走过林瘴,徒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
“小老儿本想看看是哪个有胆子闯我瘴子,原来是大娃娃。”
徒靳刚想说话,却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魍魉往后一退,看着徒靳直直摔在地上,这次没再管,老实说,他很想装没看到,因为实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