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言皱眉,这语气,当是没错了,“老爷,我是隐言。”
床上人冷笑“哼,卑鄙小人,你对老夫眼睛做了什么?以为这样老夫便听不出自己儿子的声音吗?”
隐言伸手,在他大睁却无神的眼前晃了晃,随即道“老爷听我的声音可熟悉?”
“不……”徒靳刚要反驳,便听隐言接着道“您再仔细听听。”
徒靳一楞,这么一说,果真有点熟悉,像是……像是他自己的声音?
“你……”徒靳这时方才注意,他此时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怪异,倒像是……言儿的……
“吱嘎”一声,门被打开,卓依和清澜打了水进来。因为场景太过熟悉,隐言根本没想起来躲,而徒靳正在震惊中,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清澜端着铜盆看向“徒靳”,毫不掩饰的鄙夷讽刺,“怎么你们名门正派也喜欢干些偷鸡摸狗、梁上君子的事儿啊。”
偷看隐言的事儿徒靳没少干过,不由脸上一红,刚想解释,突然听到自己的声音,“你们先出去吧,水放这里,一会儿我自己来。”刚说完话,隐言突然意识到了不对,耳根微红,好在跟门口隔着一段距离,清澜和卓依没有看到。
“你是谁啊,凭什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