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燃之,关于文佩,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李沨意味深长地看着孟然,他在想,孟然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为何会对文佩多了这么分情谊。罢了,想不到孟燃之也是个多**。
尚有一个问题,却是关于你。
孟然手指李沨。
我?
李政这般,对你亦是一桩好事吧。孟然说时,眼珠子幽黑不见底。
孟然在怀疑,李沨冷眼看着最终这幕戏上演,他如此了解李政与文佩,但未阻拦,他乐意看着他们两败俱伤。
李沨拈起榻上的白梅,将它递给呆滞的谢芷,午后的风令谢芷微微颤抖,那白梅亦是被风吹得零散。谢芷抬手哆嗦接住,抬了下眼,他的神色忧郁。迟钝如谢芷也仿佛听明白了这个午后,李沨和孟然这最后的话语。
李家,本是属于他的财产,与我何加焉?
风起,拂过李沨零散的长发,他说得云淡风轻。
孟然太过聪明,往往会摒弃情感,而服从理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