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之后,还有第二场,三场。。。。。。第五场。
一场场考下来,谢芷昏头转向,每次出考场,孟然问他考得怎样,他都说:我也不晓得。就知道他是勉勉强强交卷。
和谢芷的沮丧不同,孟然志在必得,县考对他而言,仅是小考。
五场考完,谢芷和孟然与众学子在酒馆聚会,举座都说孟然每场出来,都踌躇满志,案首非他莫属。孟然从来一笑而过。众人有说有笑,谢芷黯然饮酒,一杯接一杯。未近考场前,他还骗自己,他肯定也能过,这段时日这么努力,可进了考场才知道,数百学子之中,他只是平庸一员,他没有才华,能脱颖而出。科举之路对他而言,太过艰难,或许他真不适合当书生。
十六岁,如李廪生所言,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日后人生之路,一片茫然。
笑语盈盈,沉寂的谢芷,为众人拥簇的孟然。孟然心中并无喜悦,一切按班就绪,县试,院试,乡试,会试,殿试。
他毕竟是孟湲之后,读书亦需天赋。
看着谢芷独自饮酒,孟然一言不发。即使不原因面对,但他心里始终知道,他和谢芷在一条街道上长大,从小认识,亲如手足,即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