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喘息,洛寒凌抬起头,将那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朝着窗户,对着光,看清那白色的罪证,大大的露出一个笑容,而这个笑容延续着,延续到狰狞可怖,喉头一动,那细微的单音节发出:“呵,呵。”笑声勉强而扭曲。
他现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心中的情绪,求而不得的痛楚折磨得他要发疯,他想向哥哥妥协一切,甚至他开始了忍耐,但是依旧是对他不屑一顾,偶时,就连正眼都懒得给他,拒绝他的爱,回避他,不想看到他,就连那虚伪的笑容都不耐烦于给他?他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他只不过是在不对的时候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但是,这有错吗?他控制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