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刚鸣王说什么都知道,不知此话是何意思?」
凤鸣心脏霍然乱跳两下,这个要解释不过去,他的将计就计也将宣告完蛋,说不定鹿丹恼羞成怒,真找几个人来
对他「无礼」。眼睛一转,昂然与鹿丹平视,答道:「我堂堂西雷鸣王,岂能被这些小伎俩蒙骗?那人根本不是
什么公子,而是堂堂一国之君。难道国师以为蒙上我的眼睛就能瞒住我?」
说到中途视线一转,「咦」了一声,走到床边弯腰,捡起地板上不知谁遗落的一个玉佩,嘿嘿冷笑起来,视线更
为犀利,看向鹿丹问道:「国师请告诉我,除了昭北国君外,还有谁敢大模大样佩戴刻上昭北王族标记的君字玉
佩?」
这么大的玉佩装作遗落放在墙角,鹿丹诬陷昭北国也算不遗余力。
鹿丹愕然看着凤鸣手中玉佩,脸色变了变,涩笑着摇头:「鹿丹已经尽量为他隐瞒,可叹他竟自己露了痕迹。鸣
王果然名不虚传,智计无双。」对凤鸣恭敬施了一礼,肃然道:「数日相处,鸣王身陷险境而从容镇定,实在令
鹿丹佩服。可惜……」他似有难言之隐,顿了顿,才继续说道:「可惜船队不日就可离开永殷境内,到那时,鹿
丹不得不遵守对他国的承诺,恐难再保全鸣王。若早知鸣王是这般人物……」
凤鸣色变道:「国师此话怎讲?」
「这也怪鸣王太过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