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随茵,急急忙忙端来热水帮他敷了一会,就只会捏着手绢在一旁着急。
一路上凤鸣无数次盼望半夜醒来会听见追杀声满天响起,西雷军如神兵一样杀到,但事与愿违,行程风平浪静。
鹿丹两三天没有露面,不知是否有事暂时离开。凤鸣问了几次,随茵都说国师正忙。
又过几天,随茵进来禀告:「鸣王,我们要离船了。」
凤鸣奇道:「到东凡了?」
「哪有这么快?」随茵说:「国师说我们不再坐船啦。」
半个时辰后,果然听见船靠岸的动静。几个体型高大的侍卫走进来,恭敬地请凤鸣离船。凤鸣在他们团团簇拥下
登上河岸。
岸边已经准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凤鸣上车,发现鹿丹正坐在车上倚窗沉思,转头对他浅浅一笑:「刚下船就要
闷在马车里,鸣王大概会觉得不习惯吧。」那瞬间转眸的风情,当真美得不可方物。
凤鸣默默坐在一旁,马车开始缓缓移动,沉重的车轴发出枯燥的磕碰声。
「有一事,不知鸣王可肯告知?」鹿丹看似随意地问:「不知美人计,出自哪里?」
「孙子兵法。」凤鸣也看似随意地胡扯。
「那不知……著书者何人?」
凤鸣沉吟片刻,露出追忆的神情,深深叹道:「他是教导我兵法的师父,他一生隐居深山,却写出了两本绝世奇
书,其中一本名为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