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不象容恬那样善于观人,但面前的男人们眼中赤露露的恶劣yù_wàng,却是能看懂的,顿时心下凛然。
可恶。
凤鸣紧咬下唇,莹眸微转,望向一直不动声色静观局势的鹿丹,忽然从席上站起来,朝中央至高无上的东凡王拱
手一躬,朗声道:「若凤鸣现在的身份是阶下囚,请大王立即将凤鸣关到阶下囚该去的地方。」
「东瀛侯莽撞了。」鹿丹不等东凡王表示,率先发话。绝世美颊上逸出动人的微笑,喝退东瀛侯,亲自端了酒杯
,走到凤鸣面前:「鸣王受惊,鹿丹饮一杯赔罪好了。」仰头以极美的姿态喝下杯中的酒,压低声音道:「鹿丹
自然尽量保全鸣王。但祭师院刚被消灭,王侯们蠢蠢欲动,鸣王要在这局势中惬意地生存,也要拿出点本事来。
」
凤鸣哪会不明白他的意思,想起他过桥抽板,又残杀祭师院中人,狠毒无情,但现在的情况下,纵使恨得咬牙切
齿,也只好暂时虚与委蛇,压低声音道:「孙子兵法我会慢慢告诉你,重孙子兵法我真的没看过,只有我师父知
道。你若有本事请我师父出山,才有可能得到它。」
「那令尊师……」
「师父隐居的地方我可以告诉你。」凤鸣快速地说了一个地名。反正你也不是好东西,大家你来我往,骗你没商
量。
两人心怀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