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太子休息了。」夏管推门进来,选了一张离床较近的椅子坐下:「我今夜来,是想和殿下谈谈那个若言国
的侍从。」
「烈儿?」
「不错。」
凤鸣疑道:「烈儿有什么问题?」
「满身都是问题,他来得无缘无故,和殿下亲近得不合情理。照理说若言人最爱家乡,轻易绝不肯离开。他被主
人送出来背井离乡,不但没有逃跑,而且毫无悲切之情。可我叫人纵情欺负他,他却咬牙不逃,还使诡计让太子
许他同车。此人攻于心计,很不简单。」
「你的意思是……」
「若夏管猜测不错,他是若言国派过来埋伏在太子身边的奸细。」夏管眯起眼睛,冷冷道:「若言王近年身边有
一极为得宠的男宠,名唤芙儿,半月前暴病死了。我曾看过他的画像,居然和烈儿有几分相象。世事怎么可能如
此凑巧,其中必有蹊跷。」
凤鸣打个寒战:「烈儿是若言王派过来的奸细?他为什么要安排奸细在我身边,他要害我?」
夏管唇边带笑,摇头道:「太子过虑,他暂时不会害你。现在各国争战,奸细比天上的星星还多,哪个权贵身边
没有几个他国派过去的奸细?烈儿此人,尽可以留着,只是不能让他接触机密,将来如果与若言国有战争,还可
以利用他这颗棋子。这么俊的人也少见,太子若喜欢他侍寝,照做无妨。」
他笑得不寻常,凤鸣立即羞红了脸,连连摆手:「不会不会。」
夏管又和他谈笑开导一番,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