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块地正好挡住了通往大海的通道,你想想,王子同要是打穿几座山另外修一条路的话,这个项目也就别想赚钱了。
你能不能通过政府那边给想想办法,别忘了,王子同的公司里可有我们不少股份,他如果一气之下撤资的话,我这些年可就白忙活了……”
孟桐惊讶地说道:“就这么点事还要我想办法,你不是在市里面有人吗?再说,我就想不明白,这件事对刘原有好处,刘韵真为什么要参合进来,她图什么?”
刘幼霜恨声道:“表面上看,刘韵真好像是故意在报复王子同,可实际上,我认为她的野心不小。
一方面,她可能通过祁红提前得到了国家在那边搞经济开发特区的风声,有心在土地升值上下点赌注,另一方面,她是在为她妹妹刘韵冰的公司在临海县的投资做铺垫……
本来,一块地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如果开个合理的价钱,我们也愿意出钱买下来,可她明显是故意在掐王子同的脖子,现在这块地竟然被她分成了三分,她妹妹一块,孟欣一块,还有一块竟然属于一家新加坡的外资公司,她这是明显在故意制造麻烦……
实际上,王子同也和当地政府和市政府谈过这件事,可没人愿意拍板,我曾经亲自给市委王书记打过电话,可他含含糊糊、态度暧昧,我现在算是明白了,这里面感情有她母亲祁红的影子呢……
现在开发区管委会主任就是欧阳龙,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投入了祁红的门下,对祁红的话是言听计从,那块地的事情竟然成了一个大难题,从市政府到县政府,竟然没有人敢碰。我看你是不是给想想办法呀。”
孟桐一听,头都大了,虽然他隔三见五跟祁红要睡上一觉,可从来没有听她说过这些事情,也不明白刘幼霜是不是道听途说,或者故意在挑拨自己跟祁红的关系。
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以自己老婆的身份解决不了一块县上的用地,可见这件事确实有些背景,在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可不想马上表态。
何况,有一块地还在自己女儿的手里,他更多的倒是看到了刘韵真的良苦用心,不说别的,单单是自己女儿手里那块地就没有人敢出面拍板,很显然,刘韵真看中自己女儿的地方就在这里。
“你这话说的真幼稚,现在国家保护个人合法财产,别说我是省委一把手,就是总理也不能强买强卖吧,何况,那块地牵扯到外资公司,政府的职能最多也就是帮你们协调一下……
王子同不是很有钱吗?既然他志在必得,那只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了,人际开什么价,他就付钱就是了……”
孟桐懒洋洋地说道,一边心里琢磨着,必须尽快和刘韵真见一面,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管怎么说,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刘幼霜口袋里的钱跟自己的没什么两样,总不能眼看着她生意赔钱吧。
刘幼霜听了孟桐的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在她想来,尽管自己现在跟丈夫感情微妙,甚至早晚有一天要翻脸,可在钱的问题上起码还是一家人,没想到他只知道伸手要钱,可在关键时候竟然当起了甩手掌柜,看他那意思,好像一提到祁红马上就退缩似的,这么说家里的利益还比不上一个相好的好心情呢。
这样想着,她就不无威胁地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件事,几百亿的投资,说不定要死人呢……”
孟桐吃了一惊,瞪着刘幼霜喝道:“你胡说什么?难道你就非要吊死在王子同一棵树上?临海市的大老板多了,你怎么就非要和他绑在一起?
你不是说刘原刘蔓冬这些人今后都是祸害吗?王子同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怎么就一点没有忌讳?
我劝你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他可是美国人,什么时候拍拍屁股就可以溜掉,没有十足的把握少跟他掺和,如果你想搞临海县的项目,为什么当初要让王子同一人独揽整个项目呢?可见是你自己没有长远的眼光……”
刘幼霜一听,丈夫的语气中似乎有点怀疑自己跟王子同不清不白的意思,忍不住火冒三丈,差点从床上跳起身来,大声说道:“你现在说起风凉话来也不嫌腰疼,难道是我愿意跟王子同联合?你女儿都跟人家睡在一场床上了,眼看着就要成一家人了,难道我不相信自家人还去相信别人不成?
再说,外资公司有外资公司的好处,且不说国家的优惠政策,你们这些当官的不是都喜欢跟洋人打交道吗?钱放在他们那里比什么地方地安全。
再说,王子同虽然和刘蔓冬刘原都有交情,可那是历史了,他已经在美国脱胎换骨了,我这可是在为家族的利益着想,如果你觉得我有什么差斥,尽可以让你的宝贝女儿来掌舵……
对了,你不说我还到是忘记了,前一阵你的宝贝女儿偷偷摸挪用了公司一大笔钱,又是做期货又是炒股票,结果怎么样?让她亏掉了三四千万……
哼,要不是刘原为了挑拨离间给他们母女那些聚源公司的股份,她基本上可以去坐牢了,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完全把窟窿补上……
这也倒罢了,我在后面替她擦屁股,可她胳膊肘子竟向外拐,现在居然跟刘韵真一唱一和的搞到一起去了,原本我跟王子同准备控制刘原的公司,然后运作上市,这样一来,我们的资产就能呈几何级增长,可现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