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小的名叫应——”
‘算了,我不管你以前叫什么,从今往后,你便叫做无尘,什么都没有的那个无,尘埃的那个尘,如何?’
千魇的声音不疾不徐的,听在白衣人耳朵里却分外迫人。
一滴汗水落在地上,无声的碎裂开来,白衣人在千魇逐渐转冷的眼神下勉力维持着冷静,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地颤起了身,那张只可算得上俊朗的脸渐渐变得苍白。
这是怎样一种令人无力的压迫感,仿佛以一人之躯,与天地为敌。灵力,灵觉,五感逐一远离。最后剩下的,只有苍白无力的绝望。
他从没想过,没有一丝杀意的压迫,没有一丁点恨意的敌视,竟也能如此可怖。
‘回答我。’
“……”
白衣人蠕动着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等待了良久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