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欢咬着下唇,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若沈宗主不在,他自然说实话,可这个知道祭剑一事的男人在场,难保不会怀疑朝言是跑来通风报信的。
万一他趁此机会,嫌夜长梦多主动提出了此事呢?
心急如焚,付清欢一狠心,道:“三日前在后山见过。”
祁景澜有些惊讶:“那他怎么不进来呢?”
付清欢低头不敢看他人,道:“只是偶遇,随便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
“那他去了哪里?有告诉你吗?”
付清欢摇头:“……没有,没有告诉我。”
祁景澜也皱紧了眉头,额前那道朱砂印越发深,他想了想,对沈宗主道:“姑父莫急,我再派些人去寻。朝言出门应当是带了剑的,且穿着留芳宗的校服,没人敢动他。您先冷静下来,再等一等?”
沈宗主闭了闭眼,似是在平复心情,然后睁开眼,微不可察点了点头。
祁景澜就出了客堂去张罗了。只剩下付清欢和沈宗主二人。
付清欢强装镇定,倒了杯茶缓缓喝下,身子才回暖过来。他偷偷用余光看沈宗主一会儿,轻轻咳了一声:“……姑父。”
沈宗主本在看别处,闻言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