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付清欢不知该把脸朝哪,他面向门的方向,问道:“是素前辈吗?”
无人应答。
不是素青霜,不说话,也绝不是那闹闹腾腾的徐凡商,那就只有闷葫芦玉秋兰了。付清欢放松了些,道:“秋兰,今日你二师姐不来诊脉吗?”
来人不回答,也没有别的声音。一时屋子里一阵尴尬的静默。付清欢以为玉秋兰今日心情不好了,干笑两声:“……怎么了?”顿了顿,又道:“不愿说就不说吧……你这是,找我有事?”
语毕,他感觉手上被放了一个温热的小碗,里头盛着半碗液体,付清欢一闻就闻了出来是这几日一直在喝的汤药,他道了谢,屏着呼吸将那碗苦得吓人的汤药灌了下去。一碗饮尽后,还没放下碗,手头就递来一块帕子,同时手上的碗被抽走了。
付清欢受宠若惊般,点点头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虽看不见,但能感觉出那帕子十分洁净,透着与枕被相似的皂角香,这味道他很熟悉,是寻常人家常用的皂角,但里头还有几分旁的香气,应该是掺了些香料或药材,闻着心旷神怡。
付清欢一时攥着帕子,失神起来。
玉秋兰也没急着抽走帕子,把碗放到一旁后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