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冷了,也就清醒了不少,说到底他是mb业界良心不能忘,别的并不重要。
土豪要听就说嘛,又不会少一块肉。以前也不是没和别人说过。
只是当他真想说让滕诚开心的时候,却发现——他是真的说不出来。
胸口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堵着他,张了张嘴,发现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喂,你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滕诚咬完麦柯的锁骨去亲脸,然后停了下来,看着麦柯的脸蹙眉。
“我……”麦柯抱着滕诚的腰,又试了试,还是说不出来。
嘴微微张着,有些抖,他有些着急。
“哎,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别憋坏了。回去睡?”滕诚现在有点点后悔,毕竟是自己突然抽风,可能麦柯受不了。毕竟这人最近收到的打击挺大的,也好久没做了,刚刚第一轮有点狠,第二轮还是弄了一半停下来,太不厚道!
土豪在自责。亲了亲麦柯微微张着的嘴,开门要拉人出去睡觉。
突然,麦柯一个用力,把土豪给拉了回来。
麦柯脸上是真的烫,嘴里也热热的,而且——毕竟是专业的,滕诚心里只觉得——艾玛,麦柯主动起来真的是,太tmd爽了。
而麦柯心里那股堵着的气息,在他和滕诚在浴室里疯狂耍了一回后,就散了。
事后整个浴室里都是水。并且事实证明,做爱这种事情一个人主动就够了,两个人刚好都比较在状态就——容易过火,比如快被水淹掉的浴室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过快被淹掉的浴室是第二天管家看到的盛况。麦柯和土豪在浴室里因为互相太主动而差点打了起来,然后疯狂了一把以后,终于到床上准备消停地睡,结果不知道谁又哼哼唧唧了什么话,就又干了一场,才彻底完。
确切地说,是两个人都做到没了知觉双双昏睡过去……
真是春宵一刻,两个人谁都没有浪费一秒钟。
……
一大早麦柯全身萎靡地从土豪身下醒来。又踹又踢地才把身上压着的人给弄走。
滕诚昨晚绝对运动过度,眼睛都睁不开,哼了两句伸手到处抓人。
“别走……唔……别走……”
麦柯舍不得吵醒他,看到头发乱糟糟的人,头埋在被子里手伸出来抓呀抓的,像极了没睡醒的小孩。也不知道平时又懒又变态的滕诚,和现在软乎乎像小猫咪一样可以随便捏的软绵绵模样,哪一个才是真的滕诚。
或许有钱人多数是矛盾综合体?
讨厌起来让人恨得牙痒痒,不过他也有很多很多让人心软,留恋的一面。
麦柯把手给滕诚拉着。这人一拉到手,就往被子里拽。
麦柯没法子,保持侧卧的姿势好久好久,等被子里的人呼吸均匀又沉沉地睡去,才在他的脑袋上亲了口,恋恋不舍地离开。
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麦克觉得,好像还是早晨和爱人相拥偎依着温存的时光更加的珍贵。
……
麦柯这么想着,发现自己到现在才发现这个事实。是不是有些晚了?
车上的麦柯没什么精神地半眯着眼睛,想到了就自嘲地笑笑。
突然他就清醒了,因为——
“陈晓你开错道了,这是反方向!”麦柯脊背一凉,因为他看到迎面而来一辆车理他们越来越近。
身边开车的小表弟好像这才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啊了一声,赶忙转方向盘把车开到自己的道上。
好在从别墅到地铁站就直直地一条路,大早上的人也不多。
车子擦边而过。
麦柯和陈晓都彻底醒了。
“孩子,这是……”麦柯想说什么,最后觉得还是得怪自己没帮陈晓注意。不过都那么久了怎么小表弟开车还那么战战兢兢的?之前看他开得也好好呀。
“小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
麦柯拍拍陈晓绷紧的肩膀,让他放松:“没关系别紧张,慢慢开,我们不着急。”
“嗯。对不起,吓到你了。”陈晓咬着嘴唇。
“没事。”麦柯温和地笑。
终于到了地铁站,麦柯在车上千叮咛万嘱咐陈晓开车一定要小心。
陈晓点着头,好一会儿才问了句:“麦哥,你说管家大叔他有女朋友的,为什么那个时候还和我说那些话?”
果然是有事呀。
麦柯扬扬眉毛,看着陈晓纠结的脸,也叹气。这孩子也是个多重性格。
开车能吓死人,还经常忘记他表哥的重要活动。但是陈晓读起书来绝对是神童,念起书来吓死人,听土豪说小表弟在这边天天给他做牛做马同事,还挂名读了个经济管理学的研究生。不知道他哪里有时间折腾,但是听说明年年初就能拿到学位。这小家伙才十八岁,已经有一个心理学博士一个美国文学硕士的学位了。而且其实陈晓并不笨,很多时候做事也很有头脑,像一只披着小白兔皮的狐狸。
不过嘛,小表弟在感情情商上绝对是——和开车一样的坑爹。
这又纠结上管家了,小嘴咬得通红,麦柯怕他把嘴给咬下来。
“怎么又出现女朋友了?”麦克问。
“呃,昨天他在露台打电话……我刚好路过。啊,是真的只是路过。他就在给女朋友打电话。”陈晓低头。
“嗯,然后呢?”
“然后我他进屋子刚好看到我了呀,他就说他女朋友在台湾,是个画家,很有名,认识七八年了,以前女方不同意他们,因为他以前有过不好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