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厅虽然并不大,但是在黄金凤亲自带人布置之下,还是很雅的,用来招呼客人并不会丢胡忧的脸。
欧阳普京此时自在主厅里。下人给送上茶水之后就下去了,他们可没有陪欧阳普京聊天等胡忧来的资格。
一幅红梅前,欧阳普京静静的站着。这幅并没有属名的图之所有能吸引欧阳普京的目光是因为画中本应该瘦骨嶙峋的红梅,被画成了枝繁叶茂,相当的丰满,给人的感觉甚至超过富贵之花的牡丹。
招说这样的画意,完全是错误的。绘画讲究的是把事物的真实本质画于纸上,让人们可以通过画去了解实物。可就这么一幅画,以欧阳普京看来,却是那么的自然。自然得让人错以为红梅本应该就是八月开的富贵花,而不是在那寒风之中独立的花。
“陛下。”胡忧的声音把欧阳普京从画里拉回来。因为欧阳普京指明要见的是他,所以他并没有带欧阳寒冰一直过来。
“这画是出自谁人的手?”欧阳普京像老朋友那样对胡忧点了点头,指着红梅图问胡忧。从小在皇宫长大,又是生活在绿城那种商业大城的他,真是不知道见过多少大师级的画,但是从来都没有一幅画,可以让他么渴望去了解画背后的故事。如果可以,欧阳普京希望能见见这画的作者,和他好好聊这画的意境。
胡忧看了眼那红梅图,道:“这是内子黄金凤无聊的时候画的。”
“哦?”欧阳普京眼睛一亮,道:“她画此作的时候,对着的可是红梅?”
欧阳普京这话猛的听来有些奇怪,画红梅难道不是对着红梅还对着颗大树不成吗?
可是听了胡忧的回答,欧阳普京这话也就不奇怪了。
只听胡忧回道:“不是,当是真是盛夏,并不是红梅开花的时节。”
欧阳普京点头道:“我想也是。”在欧阳普京看来,黄金凤应该是按着自己的记忆,看着花园中的花来画的红梅。应该当时是盛夏,黄金凤自然是画不说那种冬天的苦寒,而是把盛夏的多姿多彩给溶入了画中,这才使得红梅带富贵之气,完全没有瘦骨嶙峋的感觉。
欧阳普京的猜测不能说没有道理,但是他并没有猜对。其实胡忧刚才的话,有一半并没有说完。那就是黄金凤画红梅的时候,不但是盛夏,而且对着的也不是梅花,而是胡忧本人。
是的,黄金凤画这画的时候,对着的就是胡忧。在看到这画之前,胡忧一直都以为黄金凤画的是他,直他最后,他才发现黄金凤居然把他画成了一支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