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别用你看巨人的表情看我,小心我用对付巨人的方法对付你。”
利威尔瞥了一眼韩吉冷冷说道,对方也很适当的停止了作死耸了耸肩一时又是无言,重新看向人群里的某个方向却只有一个穿着棕色斗篷的女人身影。
刚才他总觉得一眼扫过对上了一双很熟悉的眸子,但当初尸体是他一路抱着感受着变凉,也是他亲手吓的葬,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对方已经死了这个事实了。
自嘲的勾了勾唇,没想到他也会有出现幻觉的时候,难不成是被这个气氛给带动出来的……
佩托拉又是随着人流看了一会儿垂下的手握紧成拳随即又松开,然后在没有人留意到的时候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没错她是想要传达出去,可是经过无数种设想都无法成立,直接的冲进去说?百年来的和平谁会听信她的言论,被当做疯子什么的当年就已经受够了她要用自己的方法去做,既然不能让调查兵团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里那就只好强迫式了。
驻扎兵团的四人已经喝得烂醉的趴在圆桌旁胡言乱语起来,所有的墙壁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类似于堡垒的区域而这里西甘锡纳区也是其中之一,通过堡垒进如玛利亚之墙内其实要经过两扇门,一扇是堡垒对外的大门,一扇便是这四个酒鬼看守的门了。
让这扇门短时间内打不开就行了,最原始的齿轮机械佩托拉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趁着没人注意抛到控制门的齿轮里。
关于这一点佩托拉其实想了很多,一枚硬币卡主修起来可以说简单却也很耗时足够拖到傍晚左右,调查兵团中也有很多伤兵,等下他们无法进墙只能停驻在附近最大的一片空地处那里离开门距离不算远意味着伤员足够有时间可以撤离……但千算万算也比不过可能会出现的状况……这是一场赌局。
“该死的!门怎么打不开了!”
“汉纳斯你来看看!”
“好像是卡住了?我去教修理部队来看看。”
……
刚才还在酒后酣睡的四个驻扎兵团的士兵此刻已经急的焦头烂额起来,和佩托拉预料的一样调查兵团只能被迫暂时停留在西甘锡纳区内,而基斯夏迪斯团长也带领着队伍向着空地移动。
对自己计划的成功佩托拉终于松了一口气,戴上自己斗篷的帽子准备走进小巷隐去自己的身影等到傍晚的到来却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隔着斗篷的布料握住了手腕。
“喂,女人是你干的好事吧?”
利威尔没有给佩托拉逃跑的机会,他远远地就留意到这个披着棕色斗篷的家伙鬼鬼祟祟的身影,直到刚才门打不开他才联系起来前因后果留了一句就下马穿过人群追了上去。
“……”
这其实是计划大失败吧……佩托拉方才才有的小小喜悦瞬间清空,这下怎么直接把自己暴露了个彻底。
利威尔可没有耐心和对方耗着,用力扯了一把就想把对方拽出去,可此时心乱如麻慌张的不得了的佩托拉怎么会就这么被对方拽出去,可比力气又有几个人是利威尔的对手?硬拼的下场便是一个踉跄,斗篷的帽兜也滑落下来露出橙色的及肩短发。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瞳孔一缩,聚焦在手臂上的拉扯也一时间被忘记。
然后仿佛过了很久利威尔恢复了原来一贯的表情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佩托拉?……”
这是佩托拉第一次听到利威尔没有喊自己女人而是名字,但是这种情况下她却感受不到半分欣喜,只是更为不知所措。
而利威尔又曾几何时有过用着这种语调说过话,她不会知道在她死后利威尔是用着什么心情喊过她的名字,他也不会知道眼前的女人竟然是连续跳跃了几个时间点却仍然一心要追随他至死。
——只要有爱就会有痛。
序幕已经结束,一切将会被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