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听完立刻愣住了,然后很快叉腰看着陶总管:“喂,你这样还不叫多事。你哪里看出我们怄气了?”
“不就是前几日,项兄还托我帮你去牧场cǎi_huā——”
“喂,别说出来啊!”项少龙忽然捂住了陶总管的嘴。
“原来花是陶总管采的?”方夏眯着眼睛看向项少龙。冷战的那几日,项少龙每天都送一束花过来,倒是让方夏很是开心的。本以为项少龙也算用心,亲自到处摘花送她,没想到居然是请了帮手。
项少龙见事情败露,顿时谄媚的笑着走到方夏的身边,小心的询问:“嘿嘿,事情都过去了,咱们,还是忘记吧?”
方夏看他那样,想想既然已经和好了,没必要再计较,便冷哼一声,不再理他。
项少龙松了口气,走回陶总管身边:“你快点回去睡觉吧,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陶总管看了看项少龙,又看向方夏:“项夫人,请恕陶方直言,既然原谅了项兄,就别再说不是夫妻这类的话了。你们二人同吃同住,就算不是夫妻,在别人眼中也是夫妻了。更何况项兄情意如此真挚,项夫人更该珍视。”
陶总管言辞恳切,可方夏老觉得有种被批评教育的感觉,莫非陶总管觉得她想红杏出墙,或者始乱终弃什么的?苍天啊,她绝对是冤枉的。
果然,在项少龙再一次赶陶总管离开之后,陶总管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项兄,我这都是为你好!”
方夏无语,拉起项少龙:“我们走!”
“喂,你走慢点啊,走这么快干嘛?”项少龙莫名其妙的被方夏拉着走,不满地叫嚷着,“虽然陶总管说了让你不高兴的话,但是不道别就走很不礼貌的啊。”
方夏一直走了很远,才松开项少龙,愤愤不平的看着他道:“我为嘛老是要澄清我们的关系啊,还不是为了你啊。结果陶总管还以为我不珍惜你的情意,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看出来你对我的‘真挚情意’的啊?明明是我担心你这个担心你那个的,还被你,不,还照顾生病的你,喂你吃药……”
项少龙看到方夏气得不行,反而乐了:“你用得着这么生气吗?陶总管他也是好意。”方夏眼一瞪,项少龙连忙改口:“好好好,不说他。那说说你为什么非要澄清我们的关系啊,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啊,什么叫为了我?”
“我不想妨碍你的桃花好不好!”方夏一个不注意,又把真相说出来了,连忙后悔的捂住了嘴。
“我的桃花?”项少龙盯着方夏,神色相当不悦,“我们是要回香港的,我可从来都没想要桃花,该不是你想要桃花吧?哦,难怪你到处跟人说我们不是夫妻,原来是因为嫌我妨碍你的桃花了?”
“我没有……”方夏被项少龙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虽然她确实是不想妨碍项少龙的桃花,可也不否认,她并没有想过什么终身不嫁,要是一直是项夫人的身份,她肯定很难嫁出去了……
“没有干嘛这么小声?”项少龙大声问道,又向前逼近方夏一步。
“我,我……”方夏很想说出实话,大声告诉项少龙自己只是不想妨碍他,可是知道他不会相信,她就不敢说了。眼看着项少龙一步步逼近,她只得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她后背抵在了一根柱子上。
“你什么啊你!”项少龙眼睛死死地盯着方夏,“你还是没放弃想在战国来一段短暂的恋情?难道你喜欢那什么,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我没有……”第一次被项少龙咄咄相逼,方夏败得十分彻底。
“啊,想不到你原来是一个对感情这么不负责任的人!”项少龙虽然不至于鄙视,但是看向方夏的眼神里满是谴责。
“我没有!”方夏委屈到了极点,可是又不敢说知道大家回不去香港了,只好无奈道,“我保证再也不跟别人说我们不是夫妻了还不行吗?”大不了她再等等,等项少龙遇到琴清,看他还说不说她!
“这就对了嘛!”项少龙听方夏这么说,顿时咧嘴一笑,“哎,你还小,我可是比你大了十二岁,比你懂得多多了。我这都是为你好,不然到时候你哭鼻子我可安慰不了你。”
“哼!”方夏扁了扁嘴,不想理会项少龙。
“哎,走吧走吧,回家睡觉去。”项少龙得到满意的答案,也不再自讨没趣,拖着方夏回房。
第二天开始,项少龙就展开了对乌家将的训练,大牛也暂且跟着一起。
因为乌廷芳好奇,方夏也跟着到了训练场地参观,才发现项少龙竟然有本事搞了许多现代化的训练道具。虽然全是用木头搭得,但是那些云梯、平衡木,还有许多不知道叫什么的训练器材,居然有模有样。
看着一片热火朝天的训练场景,方夏对项少龙充满了崇拜。能让乌堡主全心信任、能凭记忆让工匠做出器材、还有本事让众人心服口服的训练,项少龙绝对是有领导才能和魅力的人。不过如果他不是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一旁打瞌睡,就更有魅力一些了。
方夏无语得看着毫无形象摊在一个木头椅子上打瞌睡的项少龙,就地捡了个蹴球砸了过去。
项少龙惊醒,到处寻找案犯,见是方夏,脸上怒色瞬间消散,马上便狗腿的跑了过来。
方夏因为对这些器材很了解,所以才会佩服项少龙,但是像乌廷芳和乌廷